李饱再摊开另一只手,趁着它吃的时候,空着的一只手悄悄地抚摩它的毛,公然手感很好,如丝绸般光滑。黑马心想:看在豆子的份上,我就不踢你了。
难能宝贵的是:这些马,不管甚么色彩的,都是标准身高,五尺八寸,一看就晓得颠末精挑细选的。
马儿们闭着眼,非常享用,大师却累得气喘吁吁。
赵队长不时讲授。
马可真多啊,不下千匹:有白马,黑马,棕色马,枣红色马等,有几匹马的额头上有一条白斑,看起来特别拉风。
练习了一下午,马儿舒畅舒畅,人却累得不得了。李饱心想:到底是人骑马,还是马欺人?
李饱遵循赵队长的叮咛,站在马头的侧火线,把缰绳取下来,用右手握住缰绳,与口衔环的间隔约一拳宽,并用食指将两缰绳分开。保持马头天然高度,马体朴重。左手握住缰绳的另一端,天然下垂。
大师退得远远的,刚才的镇静被惊骇代替。
小黑一看是李饱,感激地望着他,不晓得说甚么。
“这马如何骑啊,那不是要摔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