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饱很卖力地刷,很当真地洗,那件白衣服看起来像新的一样。
指着第三件衣服说:“这是初三穿的。”
“你会写几个字?”
李饱低着头,听王掌柜训话:“你知不晓得甚么是醴酒?那是一种甜酒。客人要喝甜酒,你却给他弄一壶辣酒。酒都分不清,你还当甚么店小二!”
李饱回过神,为本身的失态感到脸红,说了句:“明天的气候不错啊。”就走开了。
指着第四件衣服说:“这是初四穿的。”
水塘边,账房从桶里拿出四件衣服,一一排开,摆在石头上,他指着第一件衣服,说:“这是月朔穿的。”指着第二件衣服说:“这是初二穿的。”
“你现在不是也没人敢惹你吗?”
那人说:“再给我来一壶醴酒。”
账房看了他一眼,说:“你是新来的阿谁伴计。”
李饱调侃一句:“莫非你也想当官?”
李饱来到装酒的房间,内里有很多数人高的酒坛,上面贴着标签:春酒,清酒,黄流,醴酒,清酌,沙酒等,李饱那里分得清楚,心想:酒不都是辣的吗,就随便打了一壶。
“你不懂就要多问,楼上的客人都是有钱人,我们惹不起,万一他们平活力,跑来砸店如何办?你先在一楼做,打打杂,二三楼就不要去了。要不看着你姑父的面子上,我现在就赶你走。这个月的人为,你就别拿了,有没有定见?”
李饱先到姑父的弟弟王掌柜处报到,然后和伴计熟谙熟谙。
李饱把手上的水在衣衿上擦洁净,跪在地上,说:“我想请先生教我识字。”
李饱说:“马哥,你看我现在满身湿透,就连你的衣服一起洗,用不了多少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