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丫用力点了点头。
只听“啪”的一声,最上面的树枝断开了,哗哗啦啦地落在了地上,而宝丫没了置脚之地,再是抱紧树干,也是几欲坠落。
又过了几息,宝丫再也撑不住了,手一松,整小我都往下滑了下来。
宝丫来不及再用杏子砸他,只双手抱了树枝想稳一稳,可他摇的甚是凶悍,眼看着宝丫就要站不住了,一只鞋子坠了下来。
徐纪文冷哼一声,刚想开口说甚么,却闻声细碎地脚步声响了起来,接着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宝丫,本来你在这儿!”
二人这番打斗,不过一息之间,盖是那贼武功太弱,徐纪文不费吹灰之力便擒了他。
刚想再问一句,宝丫已伸手指了元姐火线道:“抓到了,好工夫!”
但是细心打量了一下宝丫,却见她头上扎的两个小角有些狼藉,衣服也又脏又烂,脚上也只剩下一只鞋子,内心又软了下来,吃紧问她:“出了甚么事?”
“郑大哥?”元姐看了看那二人,又看了看宝丫,问她道“但是郑大哥救了你?”
“如何又是你这个贼!”徐纪文这才抽暇定睛一看,那人可不就是在四方茶馆遇见的偷钱的贼人么?
但是徐纪文揭示工夫的时候到了。他两步跃起,一脚蹬到杏树干上,把那杏树震得乱颤,比之之前贼人摇摆得还要狠恶,树叶噗漱漱往下落,连刚熟的杏子也咚咚地掉了好几颗。看得宝丫鼓掌喝采。
但是回应他的,又是一颗直逼面门的杏子。
徐纪文听了,哈哈大笑,把宝丫放在地上,道:“今儿个就让你见地见地甚么是短长工夫,来路边瞧好了。”
是元姐,徐纪文来不及转头看,听音便识人了。
而宝丫,却没有如料想中坠落地上,而是落进了一个健壮的度量。
那人还在惊奇这胖丫头是如何上的树,却俄然瞥见一物直奔来面门就来了。他下认识地就想躲,可那东西飞得太快,“砰”的一声砸到了他那侧过来的鲜血直流的右耳上。
宝丫蹬蹬蹬地往路边跑去,而徐纪文也向着被踹在墙根不能转动的那人走了畴昔。
这一波摇摆,幅度更大,宝丫本就浑身小肉,沉实得紧,如此一来,她站的阿谁树杈就将近断掉了,而树晃得猛,她也不好再换处所,只得皱了眉头,抿了嘴,抱紧树干。
那贼自不会束手就擒,拔腿就要跑。
那人看着,阴笑不止,嚷道:“等你落到我手上,非得把你手脚剁了!死丫头!”他嘴里骂着,手上不断,还更使了力量。
那人火冒三丈,跑畴昔摇那树干。这树干不太小儿合抱粗细,他使了吃奶的劲摇着,宝丫在树叉上就晃了起来。
“宝丫,还记得我不?!”徐纪文笑道,想起她竟然还能上树,夸道:“小丫头有两下子!”
徐纪文一听,冷哼一声:“那我可要跟你管到底了。”上去就要将他拿住。
徐纪文听了,冷哼一声,又用力扭了扭那人胳膊,疼的那人呲牙咧嘴,连声告饶。
飞了?那人一愣,从速又跑回了树下,昂首往上一看,正见宝丫现在树叉上往下瞧。见他看来,俄然扬了一下她那如藕节般的小手臂。
那人一看,孩子没了,怒发冲冠,瞪圆了眼睛四周看了又看,都没有人。当下气得心砰砰砰地乱跳,莫非这孩子还能飞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