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说了几句,几个孩子却先返来了。
“尚好,吕县令春秋大些,不太管事,你二哥不过辛苦些,倒也没甚么。”
“如此甚好,不知二哥任职可还顺利?”县丞不如县令,不能掌管一方大事,少不得和上高低下搞好干系。
“更巧的还在后边呢。”元姐喝了口茶,又接着道:“那主仆三人也没想能有此事,皆吓了一跳。并且那孩子还回身又跑了返来,此次虽没撞着人,却把那女人的鞋子给踢到了一旁。恰好踢到了树下,那树下刚好站了位公子,他见那主仆三人都傻了眼,就亲身把鞋子捡起来还给了蜜斯。”
韩先生听了呵呵的笑,“媳妇再有主张也替不了他,二嫂不必担忧,我既晓得了,少不了练他一练。”
“那叔父你说刚才是如何回事?那兄弟两个如何打起来了?”婧姐又想了想刚才的事,感觉有点理不清楚。
安氏知他笑甚。“吴王母子现在势不成挡。你二哥说,自皇上中了风今后,很多老臣都退后一步,给安亲候的人让位了。过年街上的人也少了。”安亲候就是贵妃娘娘的亲兄弟,吴王的亲娘舅。
“咦,这可真是巧。”安氏笑了笑,又指了婧姐,“亏你躲得快。”
元姐听他们夸着,有点不美意义了。韩先生也笑道:“这丫头就这点儿不普通,之前学了我说话,都能把村里的门生给唬住。”
连林赞都点了头,道:“我一看这忒般乱,就带着两个mm返来了。”说着,又叹道:“表妹学的可真是像,不晓得的还觉得那人又返来了。”
“娘不知,我们看钟的时候赶上人吵架呢,乱七八糟的,哥哥怕费事,就先返来了。”婧姐抢先说了,明显没玩够的模样。
“我看那蜜斯都羞红了脸呢,就像煮熟的大虾。”婧姐哈哈地笑。
“如此甚好,三叔操心了。听元姐说,她下月要去女学呢,不知到时适不适应。”
“可不是,你二哥说,忠勤伯府如许的军功世家,本能够作壁上观的,不料嫡子竟被扯了出来。”安氏说着摇点头,“如许不生不死的,忠勤伯夫人可不好过呢。”
“这倒是不晓得,你二哥说,吴王大抵是想借忠勤伯在军中的声望拉拢人马,可此人如果没了,岂不是弄巧成拙了?”安氏说着,又低了声音,“传闻吴王还思疑那位忠勤伯府的小爷是借机逃窜的,明里暗里监督着呢。”
“可不是,那小孩劲儿了真大,亏我避开了,不然说不定也要撞到我。”婧姐从速说。
二人说了一番京里,又开端道起林赞的事来。
“就你贪吃。”安氏撇了婧姐一眼,也笑道。“这倒是一段巧事,你们因着这个就返来了?”
“对,可巧呢。”婧姐一听,也过来接话,“我跟表姐就往回看,是位女人带了两个丫环,也来看大钟呢。我们还往中间避了避。幸亏避开了,不然可糟了。”婧姐说着,还拍拍胸口。
“赞儿很好,只是缺些历练,二哥的政务,也可让他打仗些。”
“怎地未几玩一玩?”安氏上前问道。
“县衙里住着再不便利,我们已是买了个小院了,等补葺补葺搬畴昔,你和元姐也能过来。”安氏看着孩子们出门的背影,说道。
“哎,你也是看出来了,他这柔嫩寡断的性子像足了你二哥,真不晓得如何办才好,我还考虑着,这也到了结婚的年纪,给他找个有主张的女人家,不然如何过日子。”安氏提起儿子的弊端,也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