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微远听了,眼睛里公然精光四射,不过他还是又着人再去探听了,还道:“再把那贵公子行迹也探一探。”
“既然是如许,那你便再去问问本日都有哪些人进过辽王府吧。只是千万谨慎,莫要被人发觉了。”谷微远叮咛道。
言罢,他忽地足下使力,竟当即就往一旁的墙上撞去。
辽王笑了笑,暼了谷微远一眼:“吾不过是想问问,谷大人对吾府上有何猎奇之事,专门派了人过来查探?”
谷微远听了,反倒松了口气。
“谷大人不愧是父皇拜托之人,赤胆忠心,请受吾一拜。”一个降落的,有别于辽王的声音,在谷微远身边响了起来。(未完待续。)
他总感觉这件事来的奇特了些,如果顺顺铛铛就密查了出来,他反而不敢信赖了。现在那一行人似泥牛入海,讳饰行迹,再无音信,反倒是楚王府的人现在入京该有的姿势了。
谷微远自知理亏,摆动手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终究熬不过还是问了:“不知王爷叫下官来,所谓何事?”
“这…?...都是曲解了,王爷莫要放在心上。”谷微远只好轻描淡写地扯道。
他再不肯掩耳盗铃,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了辽王破口骂道:“尔等狼子野心,我即便一头撞死,也不让你们获得圣旨的下落!”
此人恰是符岭。他本是同楚王一同隐在屏风前面听话,没想到突生此事,他离得比来,义不容辞,只好现身扑了畴昔。
谷微远的五指在腿上来回敲击,过了会儿才持续叮咛道:“再问问有没有人瞧见他们从后门出来,如果没有,便去探听一下,这家茶馆是谁家的财产。”
谷微远心中大警,再看辽王时,只感觉他暖和的笑也变了味道。
一夜展转难眠,谷微远第二日起来,便眼下发青。可他等了半日,昨儿派出去的探子却没了覆信,人也不见踪迹。
午间茶饭不思,估摸着辽王歇过下晌觉,他便忐忑不安地上门去了。
“回老爷,是辽王妃的陪嫁。”
可他刚起家施礼,回身欲走,却见门口两个侍卫站了出来,双脚一跺,地动三分,死死地挡住了谷微远的来路。
“咦?谷大人还是不肯说么?”辽王英眉倒竖,见他还不就范,语气再不如方才和缓,一句话脱口而出:“谷大人手里的东西,莫非筹办带进棺材么?!也得看本王答不承诺!”
自他千秋宴莫名其妙接了皇上的传位圣旨以后,夜不能寐,更是找人悄悄地把楚王的事情翻了个地朝天。
辽王又呵呵笑了两声:“是么?莫非谷大人不是想查探昨日有没有人携了湖广口音的侍从进吾府上?”
“快拦住他!”辽王大惊,没想到这谷微远竟如此刚烈,赶紧吼道。
未几久,就有了覆信。这半日的工夫,楚王出兵的事早已人尽皆知了,谷微远在自家门口都能问到。不过,那贵公子的行迹却隐蔽多了。
谷微远点点头。他们现在是过后查问,那个会重视乔装打扮的浅显百姓的去处呢?
电光火石之间,一人已是扑到了谷微远身前,力量相冲,二人俱是颠仆了一旁。
谷微远心如擂鼓,却面色不改,直道:“王爷有甚么话固然问吧。”
他又问:“那有没有密查出来是谁家的财产?”
探子回话,说贵公子带着几个湖广口音的主子从那酒楼分开以后,便往兰陵大街的飘溪茶馆去了,可只要人见他们进入,却无人见他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