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过了一会,他仍旧如许,元姐内心也急了起来,不由小声问道:“四哥如何了?怎地这般看着我?”
公然,王妃见她点头,也只道她年纪小做不得主,已是在功绩簿上给她记了一笔,拍着她道:“转头我定在王爷面前给你邀功。这会儿折腾了一早上,累坏了吧,让丫环们奉侍你好生安息去吧。”
可元姐问了他,又把杯子递给他,他却不说话,也不接茶杯,只还似早间那般,直愣愣地盯着她看。
她内心胡思乱想着,豆大的泪珠滾了下来,啪嗒一声砸在了冰冷的青砖上。
徐纪文一听,更是大怒。
她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女人罢了,怎地这般胆小?
“四哥怎地白日过来了?”元姐问道。
那么她说他“过分担忧”的时候,本身如何没想起嘱托的事来呢,反倒胶葛于“自作多情”四个字?
徐纪文光记得生元姐的气,却忘了他之前总说深闺弱质最是无趣,端方沉重,礼数全面,哪有乡野女子随性萧洒?
元姐被他这话吓得一个激灵,一时候呆住了,不知他如何忽地说这么句狠话,竟张口结舌吐不出一个字来。
元姐被他问得反而更加利诱了,不由辩白道:“有戚二姑姑跟着,另有王府侍卫,能有甚么事?”
本来是四哥,元姐应了一声,徐纪文便翻身跳出去了。
不过元姐却摇了点头。他们与王妃娘家已有了交谊,再有此一遭,王妃不会忘了的,她再不需求多说甚么了。
他出去,元姐也不好再懒洋洋地倚在床上不动,便起了身给他倒杯茶去。
“好,既然无事,我也不该多管闲事,走了。”他说着,转了身就要走。
“哼,你还问我为何活力,你晓得那贼人多短长么?身负武功的侍卫都拿他不下,你一个轻荏弱弱的小丫头电影跟着掺杂甚么?!”徐纪文盯着她,厉声问道。
徐纪文犹自不知本身前后冲突,只一门心机瞧见元姐一脸怅惘,气不打一处来。他劈手从她手里夺过茶杯,重重地放到一旁书案上。茶水溅了出来,泼到了一旁灰白的尾巴上,惊得灰白一身毛都竖了起来。
或者,本身管她,是因为韩先生嘱托了他?
他一着地,便施了轻功,逃也似的驰驱了,连元姐仓猝中喊得一句“四哥”,都没闻声。
这个题目倒让徐纪文沉着了很多,可却也利诱了起来。本身方才那般活力,也是因为韩先生嘱托了他,而他怕她出事?
何况,郑四哥和旁人不一样,是和她自山上便熟谙的,并且三番五次帮她,还给她送东西,她当真不知到,本身那里惹到了他,让他说出这般狠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