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按察副使,登莱道柳清嵩承诺了,李孟非常的欣喜,站起来作揖聘请柳大人插手早晨的宴会,不过那胶州知州已经安排非常丰富的节目,这柳大人也不以为李孟这等乡间土豪会有甚么好享用,干脆是婉拒。
“看不出这乡间处所,竟然也有些模样。”
从说完上面那些话开端,这柳大人就是一脸你欠我情面的模样,听到李孟说另有事情,神采就就更加的不愉,李孟却仿佛是没有看到普通,笑着说道:
仲春初五,崇祯九年的天倒是略微和缓了些,即便是初春也不是太冷,来胶州点验兵马,发放军饷的按察副使,登莱道柳清嵩大人在李孟的保护下,前去逢猛镇。
木台上早就预备好了桌椅板凳,另有下人服侍,柳清嵩端坐在正中,边上牛气哄哄的围着一帮亲兵随员,李孟则是站在台子的前沿。
听到这个声音以后,立即是复苏起来,跟着这声音越来越大,柳清嵩也是愈发的惶恐,他的那些保护和亲兵一样是好不到那里去,都是把手放在刀柄上,镇静的四下旁观。
又喝了几杯,这郑掌柜较着是不堪酒力,也不顾甚么礼节,直接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李孟安排人叫这掌柜的下人出去,把他们掌柜送回堆栈,一边揣摩明天点验兵马的筹办,这位登莱道的柳大人不当回事,可李孟把这些校验兵马当作一次练习,要慎重对待。
李孟脸上带着笑容走出了这个宅院,内里等着的侍从看到李孟的脸上的笑容,觉得贰表情不错,刚要凑趣几句,却看到李孟走下台阶背对那些登莱道的随员的时候,脸已经是阴沉了下来。一干人顿时不敢再说甚么,冷静的骑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