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求扣问火伴,那领头的贩子直接道,五百两他们几家凑得出来,但是出了这五百两,那这趟他们便等因而白跑了,谁会舍得!
寇安瞥了眼那皮笑肉不笑的赤面鬼,没好气地说道,二百两不是小数量,谁家的银子是天上大风刮来的,他盘算主张,等这趟安然归去,今后再也不来这古北寨。
看着围住本身等人的闲汉手里明晃晃的刀棒,那领头的贩子朝走过来的赤面鬼,抬高了声音道,“杨爷,我们有话好好说,您看是不是先让兄弟们把刀给收了。”
杨二看向寇爷,让部下们持续围住了剩下四人,对方少了一人,他少了些顾忌,对方要敢脱手,他们这边二对一,又占了兵器便宜,倒是不怕这姓寇的山西佬敢作妖。
“二百两,杨爷,我们能出的就是这个价,您如果点个头,我们就算交个朋友,您如果不肯意,我们便拼个你死我活好了!”
寇安看了也是一愣,但随即他就看到了前面进入酒坊的几人,个个都是扶刀带兵械的高大男人,那打头的是个陌生青年,一袭黑衣,生得俊朗,只是脸上冷的很。
杨二盯着那领头的贩子说道,“几位财神爷,一人一百两,这价码可不算贵,要钱还是要命,几位好好考虑下。”
杨二走到装死的店小二身边,踹了一脚道,他是来求财的,固然捞了这一票便远走高飞,但是那高阎罗传闻是个狠人,能不等闲杀人还是不杀人的好。
“关爷这一走,也不晓得那四海货栈还撑不撑得住?”
现在这厮动员部下来堵门,便是再蠢也晓得他们不怀美意,店小二强自壮胆道,“赤面鬼,你休要胡来,需知咱这里离四海货栈不远,你敢……”
“把手伸出来。”
看到杨二的惨状,别的六个跪着的闲汉有人吓得尿了裤子,谁能想到这位高爷这般狠辣,说砍手就砍手。
“杨爷,我们是买卖人,以和为贵,二百两固然心疼,可还是舍得的,只要杨爷说话算话就是。”
店小二瞧见这疤脸大汉,不由内心叫苦,古北寨里有赌档娼馆,能沾着这两行的天然都不是甚么好鸟,面前这疤脸大汉名唤杨二,诨号赤面鬼,过往关爷在的时候,这厮还算诚恳,开赌档买卖也就在古北寨的偏僻角落,不敢滋扰客商。
“寇爷是吧,某家高进,是四海货栈的新店主,让几位吃惊了,高某待会摆酒为几位压惊赔罪。”
在塞内行商的贩子也都不是甚么胆怯之辈,那领头的贩子说话时,他身后几个火伴都是不动声色间把手缩进了袖子里,如果这杨二要坏他们性命,少不得也要搏上一把,这年初谁敢把本身性命压在这些恶棍身上。
“你们现在扔了兵器,跪地告饶,我还能饶你们性命。”
心念电闪间,杨二便做了弃取,二百两固然比五百两少了一大半,但是没甚么风险,大不了再去其他处所晃晃,看看有没有别的肥羊。
“是,寇爷。”
听到店小二的话,几个贩子都莫名松了口气,他们晓得这家酒坊和四海货栈的干系,不然这大早晨的也不敢来这儿喝酒,此中一人笑起来道,“你倒是说说,你们这位新店主到底镇不镇得住这古北寨里的牛鬼蛇神,我但是传闻今个儿关爷前脚刚走,后脚就闹出了很多事儿?”
本来关爷在的时候,大师都信赖这古北寨是有端方的处所,但是现在关爷走了,四海货栈的马队也走了,这让那些留下的商队都不安忐忑起来,谁都晓得能在古北寨做太平买卖,端赖四海货栈压得住各路牛鬼蛇神,连四周的胡匪也不敢靠近古北寨周边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