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两人点点头,和陈升一块儿在暗处拉弓,朝举头走在步队最前头的张十对准,然后松开了弓弦。
高进说着他编出来的故事,底下军丁们听得出神,虽说有人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也不敢说甚么,这位新出炉的高爷脱手风雅,承诺他们只要帮手把货色运回河口堡,便每人给五钱工食银,谁还管他和张贵是不是演戏要对于胡匪。
肉疼归肉疼,可秦忠一想到陈升就在暗处盯着本身,便不敢再多想甚么,只是朝世人道,“大师都还没吃吧,来,先吃些东西,吃饱了再上路。”
街上的动静,天然瞒不过四周的人家,但是也没人敢出来看热烈,百户府的下人们也没敢张扬,最后只是抬着张十狼狈地逃回了百户府。
陈升眯了眯眼,打头的张十他认得,张贵那厮好场面,戋戋一个百户,收仆人硬是弄成收义子,这张十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是本地军户的后辈,技艺还算过得去,不过为人就不敢恭维了。
高进勒马停下后,便朝秦忠大声道,这时候任秦忠再如何辩白也没用,其他军丁们都把他当作了高家的人。
大管事摇开端来,沉声道,“我看此事必有蹊跷,不如让张十带人去秦忠府上问个究竟!”
秦忠府外,陈升带着两名火伴藏在暗处里,三人都带了弓箭。
有着高进马队随行,本来赶路时能偷懒则偷懒的军丁们不敢再耍心眼,一个个都诚恳赶路,没到傍晚就到了高进临时找的据点,那边停了二十多辆大车,地上还堆着很多货色。
“高爷放心,小人甚么都不晓得?”
张氏喃喃自语,大管事也是一脸胡涂,秦忠是甚么人,全部河口堡里,这位秦总旗就是最没用的窝囊废,现在此人竟然身穿甲胄,调集军丁,还说是得了老爷的号令。
百户府里,大管事晓得秦忠调集军户正丁的动静,已经是大早晨,这还是和百户府沾亲带故的人家从旁人那边得了动静才过来传信的。
“我们先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