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传言一起,陈升杨大眼他们都快被气炸了,高进和木兰这两个当事人反倒是无所谓的模样,木兰安住在刘府,和刘循那位小妹刘银瓶处得倒是不错,这个刘小妹也是个爱舞刀弄枪的少女,并且心高气傲。
大明朝文贵武贱,这关墙边地,虽说是武夫当道,但是这娶妻结婚的大事,便是高进也免不了被抹成了个白面郎君的模样。
那两个亲随伴当,当然晓得至公子有多讨厌别的三位公子部下那些货品,因而忍不住问道。
高进和木兰的婚事从简办理,该走的典礼流程在三天里全都走完了,现在剩下的便是最好的迎亲。
刘小妹捧刀上前,木兰取刀别在腰间时,四周的嬷嬷妇人竟无一个敢出声,只是任由着这位新娘子带着自家蜜斯出了后宅,气得本该扮一扮木兰长辈的刘老太太神采煞白,但是偏又不敢劈面抱怨半句,只等木兰她们走远后,才轻声骂了句,“乡野小婢,不知教养。”
“好啊!”
……
这几日的流言,高进固然不在乎,但他也看得出公开里有人模糊在针对他,现在这婚事到了最后一步,他自是不敢托大,得做好万全的筹办。
木兰住进刘府后,因为自家阿兄俄然间和阿娘闹翻,这位刘小妹也不晓得从那里听了流言,气势汹汹地带着四个结实的仆妇婢女来找木兰倒霉,成果被木兰狠狠清算了通,成果这位被揍狠了的刘小妹反倒是服了木兰,顺带着连刘循这个阿兄的话也听了出来,没有再理睬后宅里阿娘家那几个长舌妇的教唆。
“抢亲,呵呵!”
木兰从小到大,就未曾学过打扮打扮,她会的也只是为高进梳头盘发,为他穿衣戴冠。
人生活着,不能把握本身的运气,只能活着俗端方下压着你麻痹保存,活着看不到半点但愿,那才是苦!
刚才木兰沐浴以后,刘小妹亲身为这位阿姐披上嫁衣时,在这位阿姐肩膀上看到处刀疤,约莫有她小臂那么长,固然这刀疤已经养好,只剩下淡红色的陈迹,但是刘小妹却没法设想那一刀有多狠多凶。
“查出来了吗,这些日子的流言是从那里传起来的?”
“阿姐,你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关爷在边上干脆着,然后关大娘子派来的丫环给高进脸上又敷了层红色的香粉,倒是把高进在草原上晒得乌黑的脸庞给涂白了。
都不需求高进说甚么,在边上听得清楚的陈升杨大眼他们自是高呼起来,“二哥放心,没人能迟误您和木兰姐的丧事。”
“小高,你可不能乱动,结婚是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