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能立马试炮,但高进很快便豁然了,反倒是问道,“老蒲,这铸炮和制铳,哪个更难?”
“对了,老爷,您这杆鲁密铳怕是打过好几次,这火门有些泄气,不如让老奴拿归去打磨一番,免得今后用时出忽略。”
“这两杆鲁密铳你都拿去,别的老蒲你先不忙着造铳的事情,这堡寨里青壮任你遴选,到时候都做你们的学徒,教他们制铳。”
“老蒲,我不要多,每个月五杆鲁密铳,你们能够做到?”
“大眼,不要急,让老蒲细心瞧瞧,这火炮不比火铳,炸膛那但是要出性命的。”
“还好有十一门能用,这但是花了六百两买返来的。”
听到一旁那位陈爷的嘀咕声,蒲老夫没了声音,这神木卫还是一如既往的黑心,这十五门炮那里值六百两,如果换了给他卖力铸炮,这六百两起码能造出二十门能用的虎蹲炮。
高进话音刚落,陈升杨大眼他们也都齐刷刷地看向蒲老夫,一下子被几十双眼睛盯着,蒲老夫也不由严峻起来,只是他的答复却让世人大失所望,“老爷,这打炮非得生手不成,老奴虽会铸炮,但是这打炮倒是不通。”
蒲老夫走到了大车前,上去后一门门火炮细心查抄起来,他眯着眼看着那些炮管,乃至还特长出来细心摸索,看得边上的陈升杨大眼他们非常焦心。
高进按住了杨大眼,火铳炸膛,一定危及性命,但是这火炮就不一样了,万一炸膛,那是非死即残的。
“是,老爷。”
“老爷放心,这找炮手试炮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光靠蒲老夫他们这些现成的铁匠,想要大范围制造火器,那得比及猴年马月,更何况蒲老夫这类晓得炼铁造火器的人才,不能把时候都耗在制造铳管这类机器的活上,高进想到这里,便朝蒲老夫说道,归正眼下堡寨里青壮不缺,卫癞子手底下那十几个俘虏也能拿来当夫役使。
得了蒲老夫的答复,高进也不绝望,毕竟现在这河口堡高低的铁匠连蒲老夫在内连十人都不到,这鲁密铳比平常鸟铳机能精美,这制造起来费时吃力也在料想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