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需求证据,就算只是传言,但只要充足可托,对于那些上面的大人物来讲,就足以决定底下小人物的存亡了。
刘知远强行压住了心头涌起的各种情感另有杀机,朝高进冷声问道,实在是事关身家性命,他就是想虚与委蛇,强挤出笑容来也做不到。
想到对劲处,刘知远胖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了起来,倒是让站在中间有着监督之责的杨大眼很想一拳打上去,毕竟刘知远那双眯着的小眼睛看向他的目光让人很不舒畅,仿佛把他当作傻子。
“你究竟是谁?”
“范大掌柜,幸不辱命。”
“大人谈笑了,下官家中自有和鞑子的买卖来往,想来大人也清楚鞑子本性畏强欺弱,下官这买卖要做大,赚更多的钱,这武力必不成缺,以是才想弄几门火炮装点门面。”
刘知远的那本黑账,对高出去讲是不测也是欣喜,当然也有能够是祸事,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无需再坦白身份,毕竟过后刘知远只要尽力清查,必然能查到他的身份。
神木卫里,刘知远没有甚么背景,他能混得风生水起,是因为他是做脏活的那小我。哪怕朝廷不堪,处所卫所腐败、高低捞钱,但是经手赋税卖力分肥的,常常也是风险最大的,刘知远不想当替罪羔羊,以是才记了那本黑账,为的就是万一某天,能够拿来威胁下属,保住本身的身家性命。
“既然刘大人不信下官所言,那为了取信大人,下官也只能有所求了!”
刘知远则是渐渐品着酒,他书房里帐本有好几本,这内里真假只要他和老刘清楚,阿谁不知来路的黑衣青年,看着不过戋戋一介武夫罢了,能看得懂个屁?
集香楼的雅间内,氛围诡异,范秀安有一筷没一筷地夹着菜,吃起来如同嚼蜡。
可恰好这笔陈粮入库后,刘知远在上面却特地标注这笔陈粮是压库粮,以备今后不时之需。这内里能做的文章可就大了,范秀安如是不能把这笔陈粮的账给平了,今后怕是要吃大亏。
“刘大人,你那奥妙,我本不想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