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兄弟,可还记得我们当日在灵堂前曾经赌咒要保境安民,凡是力所能及,必肃除所见之暴徒。”
“阿升!”
既然这群俘虏都已降服,而他们的精气神和胆魄也全都被本身打掉,高进天然不担忧他们还会半道逃窜,干脆让火伴们给他们松了麻绳,让他们遵循来时那般做了滑撬,又把先前疆场上收拢的几匹马用来拉撬。
听到这儿,本来底下俘虏里也都喧闹了起来,特别是那些被掀了老底的骂得更是短长,“我就算作歹,能和你这披着人皮的牲口比吗……”
看着场面一下子闹得不像样,高进方才大声喝道,镇住了统统人,然后他走到阿谁昂着头诘责于他的贼人面前,这时王斗亦是到了那人身后,一脚踢在他膝盖后的弯里,让他跪将下来。
“阿斗,送他们上路。”
陈升感觉方硕固然心善,但是想得太简朴,这夏季荒漠能出来浪荡的多不是甚么良善,且归去看看就晓得了。
方硕涨红了脸,满脸的羞惭,他刚才看到二哥汲引那侯大和陈四,又收伏了那伙俘虏,又听身边的火伴说二哥这是要拿下卫癞子在城中的权势,需得隐蔽行事。
高进这番话说得杀气凛然,可底下跪着的俘虏们反倒是感觉理所当然,都感觉这位高阎罗便该是这等嫉恶如仇的性子,他们便是暴徒,可心底里深处也何尝未曾想过要做一个好人,只是之前他们没有机遇,但是现在就在他们面前,能够堂堂正正地当一条男人,谁情愿持续做那被世人背后戳着脊梁骨骂的贼人。
既然高进要去会一会那麻胡子,侯大他们天然都只当麻胡子是群死人了,侯大更是头一个跳出来表示能给高进他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