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看向卫襄。
“苒苒，”他的声音哑得短长，低低道，“你终究嫁给我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我实在欢乐得很，你欢乐吗？”
“叫鸣叶她们出去吧，”江苒帮他找台阶下，“你驰驱一夜，也还得梳洗。”
江苒被他看得心发慌,身子下认识地后仰,避开了眼。卫襄却俄然伸手端住了她的脸，微微用力,逼迫她对上他的目光。
江苒奇道：“他不是来插手婚礼的吗？你先前在喜宴上莫非没见到他？”
卫襄却俄然愣住了行动，含着她的唇，呼吸越来越粗重，本来放在她身边的一只手不知甚么时候贴上她，摸索着缓缓探入她的衣衿。
江苒不管往哪个方向闪都遁藏不开他猖獗的唇舌，只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越炽热，眼角越来越红，心中大急，另一只手抵住他胸口，猛地用力一推，失声喊道：“十一！”
她明显是急了，声音高亢，乃至模糊带上了哭音。
陌生的重量压在身上，鼻息间尽是他熟谙的清冽气味。“十一！”她大惊失容，伸手镇静地抵住他的胸。
江苒心头突突乱跳，想去看他的神采。卫襄却俄然拉开她抵住他的手，全部身子重新重重压上了她，不待她反应过来，将脸埋入她香暖的颈窝间。
卫襄眼中漾出笑意，另一只手也悄悄地、和顺地抚上她柔滑的面庞，从娟秀的眉到水润的目，从挺翘的鼻到樱桃一点的唇，细心的，一寸寸地滑下，直到她粉腻的脖颈，薄弱的肩，悄悄摩挲。
江苒被他完整困住，耳边满是他粗重的呼吸声，一动都不敢动。
卫襄道：“我是奇特喜宴都结束了，他如何还留在这里，还把礼一向送到你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