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叶一想也是,可齐郡王积威好久,她毕竟内心不安。她已经是江苒的人了,可不想江苒有甚么事。
鸣叶一下子跳了起来,拍着胸道:“女人,你吓死我了。”
娄太夫人淡淡扫了她一眼,目中闪过一丝锋锐:“此事你既然涉入此中,已脱身不得,后果结果若不清楚,不免被人钻空子。”
江苒见她笑容更甚,美意提示她道:“你不是能和十一殿下联络上?”
她问江苒:“十一殿下有没有和你说过郭柳的事?”
江苒惊诧,不是郭家的女儿是甚么意义?
娄太夫人惊奇道:“怪你甚么?”
卫褒皱眉看向太夫人。
江苒停下笔来,惊奇地看向云雀。赵王对十一可没怀美意,她还狠狠获咎过赵王妃最宝贝的mm徐九,赵王妃如何会这么殷勤地宴请她?
江苒没想到娄太夫人竟是如此通情达理。想到初见时她严肃的模样,此时却如一个最慈爱的父老。
江苒越听越心惊,忍不住道:“太夫人,这些您实在不必奉告我。”
娄太夫人打断了他的话:“不管如何,殿下此举实在失妥,此事也与柳儿无关。殿下还是去国公爷那边坐坐吧。”
娄太夫人暴露哀痛的神情,淡淡道:“柳儿出世时,她母亲因血崩放手人寰,我怜悯她小小年纪就失了母亲,将她接到身边扶养,极心疼她。可老迈对她却始终淡淡的。厥后她越长越大,却和老迈以及郡主长得都不像。我内心起了疑,终究忍不住逼问了老迈。”她说到这里,显得有些怠倦,不由闭了闭眼,“我甘愿我从没问过。”
她想到方才卫褒气势汹汹的模样,想到他带来的动静,不由喃喃道:“五殿下说,郭柳从庄子上逃窜了。”
江苒摇了点头:“他说此事触及到旁人,他不能说。”
小院门口,娄太夫人在祝妈妈的伴随下,不知在那边站了多久,神采沉郁。
这实在太荒诞了。可也只要如此,之前想不通的统统才有了公道的解释。
鸣叶恭敬地应了声“是”,缓慢地跑出去自去安排。
为甚么郭梓身为国公府的嫡宗子会被放弃,为甚么郭柳六岁就被放逐到庄子上,另有,宿世郭柳和卫襄订婚后俄然的暴毙,魏国公郭庆续弦时果断不肯再选勋贵之女各种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