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重华看着她变成粉红色的脖子和脸颊,以及皮肤上闪现出来的点点粟粒,歹意地对着她的耳洞吹了一口气,语气傲慢又调侃:
钟唯唯最受不得这个,移开目光,四周乱瞟:“陛下是天底下最优良超卓的男人。”
重华的眼神里透着些肝火,又透着些孩子气似的委曲和难过。
钟唯唯受宠若惊:“陛下在和臣开打趣吗?哈哈哈……陛下真是太风趣了……”
钟唯独一个头两个大,痛苦不堪地把散落的银票捡起来,一张一张地数,一五一十地加:“二千五百一……不对,二千八百二……”
钟唯唯满身生硬,半点不敢转动:“陛下,您能离臣远一点吗?”
<!--章节内容开端-->钟唯唯顶着两个黑眼圈,有气有力地扶着墙走到重华的寝宫外,扒着门,拖长声音:“罪臣钟唯唯拜见陛下!”
重华温馨下来,明知她是在骗他,他还是忍不住有几分窃喜。
钟唯唯杵着不动,只听重华在内里说道:“奉告钟唯唯,不想死就从速滚出去!”
重华自她开端数银票起,就怡然得意地躺到榻上赏识她数钱,她越痛苦,他越欢乐。
赵雄图用“看吧,我没说错吧”的眼神看向她,钟唯唯拖着脚步走出来,施礼:“拜见陛下。”
淡淡的墨香杂着男人特有的暖和气味扑鼻而来,重华蹲到她面前,乌黑的里衣散开到腰间,暴露蜜色的胸肌和两点嫣红,再往下看,一片幽深。
她冒充掏笔:“您不喜好谁?臣立即把她的名字划掉。”
重华将手放在她脖子上:“钟唯唯,你信不信朕立时掐死你?”
“……固然明面上韦柔比吕纯多了一天,但实际上陛下会在韦柔月信那天改传吕纯,以是算下来是吕纯比韦柔多了一天……”
重华没出声,她就靠在门上不出来。
“是么,朕在你眼里,竟然另有几分可取之处?”
赵雄图恨铁不成钢:“我看你再不出来才是要找骂。”
微臣日思夜想,殚精竭虑,想的都是如何才气把差事办好,让后宫调和,雨露均沾,消弭陛下的后顾之忧,不让陛下绝望,让先帝放心。”
钟唯唯视死如归:“陛下恕罪,臣知罪了,您是天子,您最大,您如果不乐意,尽管叮咛罪臣,罪臣哪怕就是被太后娘娘和吕太贵妃给弄死了,臣也要让您达成所愿,称心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