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光起,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凌晨,当我展开眼睛的时候,浑身还是钻心的剧痛。
这天凌晨,就这么出了山林,苏程带着我没有再回境中市。而是在一条郊区的县际公路上拦下了一辆长途车,就这么分开了这座都会的范围。
听到她亲口说出这句话,曾经的某一幕闪过我脑海。女人似笑非笑,我愣住了,有些局促,乃至有些狼狈,终究有些沙哑的开了口,
:于术,你是不是有甚么话忘了对我说?那我来帮你说,‘你晓得甚么?这些事底子就不是你能参与的,你快走?’
某一刻,我一个趔趄,有些站不稳。
:你,你没事了?
这诡异的一幕竟然有些斑斓,像是一个定格,我身上冰冷,身上披发的黑气越来越少,四周的地上,那些米,却在渐渐的变黑。
我想点头,但却还是站不起来,下一刻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