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一旁,那条死蛇还在地上。可题目是,我们如何会晕?还做了一个这么奇特的梦?
我们脚底非常疼痛,拖鞋一看,就在我们的脚下,嵌着甚么东西。用刀子把牙挑出来以后,不就是这舌头嘴里那两颗尖牙么?
姨父眯着眼睛,去翻此人的胸口。恰是那根乌黑铁钎插的位置,谁知方才一碰,这只铁钎竟然动了一下。
姨父奉告我,因为棺材里的死人被换了,以是昨早晨他叫人来唱的那几个小时,也底子不是甚么死人戏。
我吓呆了。
我拿着杀猪刀,眼疾手快,顺着铁钎一刀下去。这条蛇才扑腾两下死了个透。舌头的那双眼睛仿佛还在冷冷的盯着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