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设法挺好。你家大汗信了?”
晏五自个儿说得,大周帝位更替,斗争狠恶。秦家看似势大,权倾朝野,翅膀浩繁,可毕竟手上没有实打实的兵权,都是靠着好处拉拢联络,一朝失势,便是树倒猢狲散的了局。
“好,那我这便奉告你,我当日练功之处,是在……”
当然,这也申明,我主确是天命所归。
我父亲身设想的燕北防地,以防备全面、工事齐备而著称,结果斐然,名声在外,这并没有错。以是,设防各处关卡本身,并没有缝隙。
只是,再听任他留在燕北,倒是不当。
程知眼神一缩,余光扫过文蓁掩在袖口下的右手。咬痕班驳,似有血迹。
……
“你家大汗但是介怀,晏五意欲献上女儿,同大周皇子联婚?是否觉着,他首鼠两端,不成信赖?”
蜜斯舍弃腐朽陈腐的大周,舍弃昏聩无能的周氏皇族,是适应天道,是对燕北、对傅家最好的挑选。
文蓁气怒交集,撞门。
大汗与晏五生母似是有旧,昔年偶尔之下,晏五攀上了大汗。
“喔?你家大汗,当真属意我傅家执掌燕地?
不过,看在他的确是为北胡效力多年的份上,大汗天然也不会虐待他,该他的爵位封赏也不会少。
事涉游牧民族与农耕民族资本之争,在当代特定背景之下,程知只会秉承:犯我国土者,虽远必诛。来朝者,欢迎;侵犯者,杀无赦。
程知眉梢一挑,眼神表示:很好嘛,能跟上我节拍。这戏搭子,选的真好。
……
……”
大汗雄才伟略,意在执掌中原。大汗要的燕地,是长治久安、民气归顺的燕地;大汗属意的燕地之长,是德才兼备、胸怀大局的一地长官。
这些年来,晏五倚仗大汗的搀扶,捞政绩,害上峰,坑同僚,公开里,不知搜刮了多少油水,不知培养了多少权势。大汗给他的,可很多了。
我北胡之主,克意进取,知人善任,蜜斯这般大才,非得是要裂土封王,执掌一地,才堪堪婚配。
“呵, ”程知轻笑一声, “我傅或人所为,不过是尽人子本分。
你晓得我欲与北胡合作之时,你不动声色;你听闻你父亲过往之时,你竭力忍下;终究,在我要透露设防军机之时,你沉不住气了。
……
“蜜斯真乃孝子,非是那等愚忠愚孝之辈可比。
他晏五,在周朝,再如何说,也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说他是大汗座下的一条狗也没错,狗链子可始终是握在大汗手中的呢。
本章杜玉所说,纯属胡说八道,下一章文蓁会一一驳斥的。
晏五身为燕州刺史并燕北都督,那但是一贯将燕地视作其囊中之物的。”
程知心下一松。文蓁,听了这么久,你总算是忍不住了。
蜜斯届时,可担当父志,可接掌傅家军,可持续保护燕地百姓,可光复傅家门楣。”
作者有话要说:
……
如果你当真哑忍到底,那我可真是不晓得要拿那你怎生是好了。实在不想再持续刺激你了。
与百姓而言,能吃上饱饭,过上安生日子,才是最实在的。是胡人天子,还是汉人天子,那又有甚么打紧的?
“蜜斯多虑。此人不过是大汗座下的一条狗。
世人陈腐,拘泥于胡汉之别,瞧不上外族蛮夷。但是,坐在阿谁位子上的,是汉人又如何样?还不是天灾比年,**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