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兵马与邺军相称。昭王在宁城,宁城约有士卒二万,北境大营约有人马三万,我大周此次出兵五万,数量上可与南边持平。我大周猛士悍勇,而邺军有天时之宜。南人老是喜好紧闭城门,龟缩城内。如果直接攻城,我军尚未构成压抑之势,未免耗损过大,不宜强攻。
“正如所料,动静确已传出。”程靖倒是真没想到,秦怀远竟真有通敌之举。本想在昭王面前上一场大戏,没曾想现在大师都在戏中。
“将军所言甚是,我大周天佑,正该顺天应民,给那群南人找个主子。”
“程帅,不知现在军情如何?”
照着先前那番对峙,且不说瑜儿言词凿凿,单看那秦怀远哑口无言之态,程靖也是信赖自家人的。何况,此事产生在静安伯府,光阴也不算久,本来只是没细想,这会子只消派人去查,便能得出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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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将军,这有几分可托?稽县正处于宁城与北境大营之间,冒然行事,若动静有误,那奇袭军队可就是两面夹攻,腹背受敌。”
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而昭王在宁城,纵使分兵,宁城兵马也会在一万摆布。萧歧虽自恃武力,却绝非不通兵法冒进之辈。只是宁城地处边疆,虽也算得易守难攻,却毕竟比不得中原城池高门厚墙。
而我军北境大营有四万兵马,待萧歧兵至宁城,出其不料,抢攻周营,烧其粮草,必能重创敌军。届时,待萧歧见到火起,仓促回赶,必料不到我方竟能出动四万人马。如此便可各个击破。有攻城战耗损在前,缓慢行军疲累在后,仓促应战,也不知萧歧此番还能剩下几成人马。”
陈恪昔日听闻秦怀远诗才,因诗可咏志,一向赏识贰心志果断、贫贱不能移的品性,珍惜他才调,便做足了礼贤下士的姿势,招揽他入府,宠遇于他。可现在看来,他竟是表里不一的小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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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贤明,论功行赏,唯才是举,岂是南朝那群冬烘能比的。”
另有,如果程靖护主不力,他即使活着下了疆场,也逃不过天子问罪。”
热诚应当用胜利去洗刷,而安闲战役只能由气力来保障。兵不强, 就要练兵;将无能, 就要选贤。不居安思危, 不厉兵秣马,不着眼将来, 反而一味回避, 真不是个有血性的人干的事。这般行事, 在北周一次次的摸索下,就像是切腊肠战术, 一次次耗损大邺的国力, 待到机会成熟, 等候着南朝的只要毁灭的结局。#
这两个月来,前后从安阳、曲黎、东兴,南、西、东三个方向,别离进入宁城。”说着,萧歧的手指在舆图上沿着这几道线路来回划动,逐步圈住某个范围,“日前,昭王并平康侯驻扎宁城,粮草又由富春入宁城。”说罢,手指突然停在某处。
“好!不愧是我大周懦夫。孟威,此番就由你领军,我予你五千精骑,你要拿下稽县。待你班师,为你记头功!”
倒是个情真意切的好兄长。只不过,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脾气决定运气。陈恪为人温软驯良, 可若为上位者,那便是胆怯脆弱。
已着人去调查秦怀远过往,若真如此,倒是本身走眼看错人了。毕竟青瑜表妹真的敢以死相证,而这些又并不难查清。但是,若真是本身看错人,却还上门保媒,难道是本身几乎逼死表妹?若非蓁儿刚巧呈现又及时相救,那可真是一条无辜女子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