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已向王爷讲明委曲,说是你们在宁城偶尔得见秦怀远与北周之人打仗,神采鬼祟,心中起疑,遂一起跟踪,竟是发明其通报军机。惊怒之下,本想立毙此贼,却被你禁止,定下反间之计,引北周入瓮。
“诺。”
宁城府衙。
程知微微一笑,似有些羞怯地低了低头。而后又道,“请功一事,父亲倒是可向昭王提。此役捐躯将士,可请昭王上奏圣高低旨嘉奖抚恤。昭王夙来仁厚,父亲可请殿下一同在城中访问,好叫殿下晓得边疆军民的平常糊口,体味战时、战后百姓的保存状况。好让殿下明白,我等武人,保家卫国,何其首要。昭王心系民生,必不会回绝。”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好不轻易走这么一遭,可得让正主晓得己方的劳苦功高。
“此一役,稽县一起,敌军全灭;周营一起,敌军九成丧失战力,余者四散逃窜;宁城一起,那萧歧不愧是军功赫赫的名将,在军队溃败的环境下,还能收拢近半数兵马。萧歧号称的十万雄师,现在不过近万残兵,可谓十不存一。瑜儿,此次你但是居功至伟。”
程知见到程靖点头,眼中暴露扣问之意,便接到,“既是如此,无妨也将常见外伤分类,比如分作刀伤、箭伤、钝器伤等等,由军医传授兵士告急措置体例,好第一时候止血,以免伤情减轻。重伤兵士也可照顾重伤兵士,减轻军医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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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靖与程知谈的差未几了,这时却俄然眉头皱起,想到了甚么,说道:“瑜儿,有一点,方才我健忘和你讲了。萧歧退去后,秦怀远便不见了。为父一向都有派人盯着他,哪知这小子这么一会子,人便消逝地无影无踪了。昭王还不知此事,待到缓过神来,必是要问罪此贼的。现下可如何是好?”
既是活在这个天下,又想要好好活下去,程知便筹算竭尽所能。这一次打残了北周军队,既能够获得疗摄生息、生长武备的机遇,又能让朝廷高低见地到邺朝军队的战力。北周将领残暴,能够计破之;北周士卒刁悍,可分而歼之。没有强大而不成克服的仇敌,只要脆弱胆怯而心生害怕的本身。
“另有,”程靖提起医药之事,便想起之前福安公主提到的另一件事,“北周竟是发了疫症,提前提防,你做的很对。”
“吾儿不必过谦。你的才调,为父亲眼所见,确胜人间干才百倍。昔日你与公主所言,为父也刚巧听到。先前是爹爹忽视了,迟误了你这么多年,现在,也不好再让明珠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