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如来拿了一个梨子,啃了一口以后,说道:“最是一年中秋景,留得几人空弄月。我见团聚不见我,随光而走印墙边。”吴道子俄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说道:“孔兄这是思乡心切啊。”孔如来讲道:“故交早已不在,思之何用。”
栎东来难堪一笑,说道:“你们随便,我去拿点酒,你们真是骚啊。”李元成一个鞭腿把他给抽翻在地,说道:“你脸皮真是够厚的。”栎东来爬起来以后,嘀咕道:“归正没你小子厚。”
吴道子一瞪眼,栎东来赶紧跑向酒窖去了。
长孙求凰吃了一口月饼,说道:“秋意冷风知,倦鸟思旧巢。小树微浮动,不觉一场空。”李元成微浅笑道:“几位这般思乡,我也来凑个热烈,楼上风水对秋月,我心暗淡亦无痕。旧人已逝难相见,笑把乡愁作诗行。”
公西令思考半晌,说道:“莫非是银枪长公主朱慈的儿子邵江,”文君说道:“可不是,当年先皇与平西王易东明,李仲贤和司徒南冲被困于龙林山,是朱慈率十万雄师来援,和齐国的雄师打了一天一夜,以伤亡四万的代价硬生生地啃掉了周太清的十一万雄师,这是多么勇猛善战才气做到得啊,当时朱慈身中十支箭矢,浴血奋战,才有明天的大央朝啊。”
公西令冲动地说道:“邵江已经十六岁了?时候过得真是快啊,我当时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在地上爬呢。”文君老怀欣喜地说:“这个邵江可谓豪杰了得,很有长公主当年的风采啊。”
在公西府中,文君盘腿坐于桌旁,说道:“朝安城中,还属你这里最是温馨舒畅。”公西令微浅笑道:“这里只是朴实些罢了,你说此次北燕和朱然的军队干上了?”文君嘿嘿一笑,说道:“可不是,两边互占好坏,此次兵部尚书时安但是头大如斗啊。”
公西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当时安本来就不是甚么好鸟,另有荀玉,都是一个货品,他们所贪的钱真是很多,此次时安可要大出血了。”
孔如来立马捶了他几拳,接着又按着他的头,往桌子上一砸,栎东来嘿嘿笑道:“我错了,嘿嘿,公子,快点嘛,拿些月饼来,我也好寄物思人啊。”李元成将生果和月饼放于桌上,说道:“本年的中秋仿佛冷僻了很多,以往我们府上的人在这时候都是热热烈闹的。”
文君摸了摸下巴,说道:“传闻,朱然账下出了一个白袍小将,他才十六岁,就已经是金身境大成的妙手了,他手持一杆银枪,把北燕的军队打得溃不成军,你猜猜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