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如此介怀,那我就与你说说,郦贵妃当年,是如何获我‘专宠’的。”天子目光落在殿内窗棂投于空中的光影上,怆然回想旧事,“当时太师齐栒独揽大权,在朝中大肆架空异己,只手遮天,连先帝都不得不顾忌他几分。我年青气盛,几度与他对抗,他也视我为大敌,几番欲构陷于我,幸而我有良师良朋互助,谨小慎微地奉养先帝,他抓不到我错处,才没有得逞。厥后你母亲病重,他又另起了心机,挑选翅膀之女向先帝保举,要我采取。我怎能够答应身边有他安插的人,故此我决计夜夜去郦氏房中,并让统统人晓得,她是我心仪的女子,我底子得空他顾。”
秦司膳一听,不敢怠慢,当即调集东宫相干浑家查验调料,并按规定将此事报与东宫都监王慕泽晓得。
天子亦觉得然,不再究查韩素问罪恶,许他持续留在翰林医官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