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老先生,你在阿夏号当然能瞒过了我家七杀大人,又如何能瞒过老阿姨?”小鲛女双手插腰,鄙夷地看着这个身材矮小的老狐狸,“我此次来,是老阿姨算定破军难过此劫,想必来不及奉告你们如何前去佛岛。可巧我搭乘贪狼大人的摩伽罗号去见她,这才让我给你们带个话。你如果不肯实说,我也帮不得你了。”
“我家仆民气胸天下,匈奴未灭何故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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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前去佛岛海疆的入口又在那里?”建文问道。
站在人群中的沈缇骑叫声“不好”!抽出腰间的绣春刀纵身跳起,朝着建文后背劈去。世人正不晓得如何回事,只见沈缇骑冲着建文后背劈去,都惊出身汗来,腾格斯和小鲛女不约而同地跳出来,朝着沈缇骑奔去。
舌夫“咝咝”笑着吐出他的长舌头,从建文手中卷走了海沉木。
贪狼的行动却全不在建文等人的料想当中,他并未和建文或者判官郎君打号召,而是拖着珍珠港判官走到了船中间的人头柱旁,咧开大嘴暴露两排森白的牙笑了笑,然后卤莽地提起这不利家伙,将他的脸按在了柱子上。珍珠港判官的脸死死贴在人头柱上,像是被烙铁烙到脸般收回“咝咝”的怪声,他的身材随之颤栗,却没有收回一声惨叫。人头柱上的统统面孔俄然口鼻皆张,张张脸都暴露惊骇神采,青红色烟雾绕着柱子回旋上升,持续了好一段时候。
“去救人!”等建文的喊声传过来,青龙船的轮盘早已晋升到最高速,船身像是青色的利箭,朝着海面上人头攒动的方向驶去。
海沉木翻转下落下,正掉在青龙船船头龙头雕像的嘴巴里,青龙船的嘴巴俄然伸开,舌头一卷,将海沉木卷进肚子里。青龙船的船身再次震惊,收回“嗡嗡”的响声,这声音从船身转动到了龙首像,当龙嘴再次伸开时,一颗孩子玩的蹴鞠大小、带着镂空斑纹的蓝金两色圆球,从高处飘浮转动下落下。建文伸出双手去接,这球悄悄落在了他的掌中。
等珍珠港判官的身材完整不动了,贪狼这才拽着他的脑袋分开柱子,人头柱上鲜明留下了判官临死前扭曲的面庞。贪狼像是抛弃无聊的玩具般,将珍珠港判官的尸身扔下船,三四条沙鱼跃出水面争夺尸身,没等它们入水,尸身早被撕扯成几段。
小鲛女看出建文在想甚么,解释道:“老阿姨说了,这海沉木必必要在双龙相会后给青龙船吃下去才有效。如果你早早喂了,这海沉木不过与浅显木头无异。我问你,你可和破军一起喂青龙船吃过木料?”
小鲛女这才想起,本身另有要事要说,问铜雀道:“铜雀老先生,你身上但是有一块海沉木?”
“谁奇怪甚么劳什子蓬莱王位?哪有老子纵横四海,打家劫舍来得痛快。”贪狼鄙夷地对判官郎君说道,“老子当初与破军、七杀对着海神发誓缔盟,我等三家各管一方,共同抗击西洋人入侵。本日前来别有事情,只是赶上这几个不争气的东西也想自主流派,趁便帮你小郎君上位清清场子。”
判官郎君在旁听得不像样,想要来用这句西汉大将霍去病的名言为亡主遮遮脸,小鲛女冲着他做个鬼脸一吐舌头,戏谑道:“甚么心胸天下,你家仆人别看面对千军万马毫不含混,哪次见了我家仆人不是唯唯诺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