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天呵呵笑着说道:“你如何晓得我们不会弹呢?说不定我们弹得比你还好呢,可别小瞧人呀。”
王晓天假装很疼的模样,哎哟哎哟地叫喊着:“哎呦哎呦呦呦,别拧了别拧了,要掉了要掉了。”
王晓天却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没干系呀,只要你想吃,我每个月起码能带你来吃一次呢。”
王晓天一脸当真地答复:“当然是真的。你晓得我的人为一个月是多少钱吗?”
王晓天故作惊奇地打量着文丽,调侃道:“这刚第二次见面就透露本相了呀,你不怕把我吓跑吗?”
说罢,王晓天来到钢琴旁,气定神闲地拉开琴凳坐了上去,双手先是停在半空,稍稍酝酿了一下情感,然后开端了弹奏,“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王晓天见状,问道:“你会弹吗?”
文丽被他这副模样给气笑了,松开了他的耳朵,故作凶恶地说道:“再惹我,姑奶奶让你尝尝我的短长。”
那名男人趾高气昂地说道:“我就是这家乐器行的老板。”
那老板一听,像是听到了甚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说道:“就你们?哼,别在这里吹牛了,看你们这穿戴打扮,就晓得和这些高雅的乐器不沾边儿,怕是见都没见过几次吧。”
直到这首曲子结束,王晓天缓缓站起来,朝着那店东投去一个扣问的眼神,那意义仿佛在说:“我弹的如何样?”
王晓天听了,略有些绝望地说:“如果你会弹,我能够买下来送给你呀。”
那名店东本来还一脸轻视,可跟着王晓天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他的神采立即就变了,满脸的难以置信,嘴里忍不住嘟囔着:“没想到他竟然会弹《钟》。”要晓得这首《钟》但是李斯特按照帕格尼尼练习曲改编过来的,向来被号称是天下最难弹的10首钢琴曲之一,可王晓天弹得竟然如此行云流水,那纯熟的技法、投入的状况,实在是出人料想。“坏了,看走眼了。”店东暗自叫苦。
王晓天用心卖起了关子,故作奥秘地等了半天赋慢悠悠地说道:“我不奉告你,只要比及你成了我的媳妇,我才会奉告你哦。”
文丽在一旁早已被王晓天的吹奏深深佩服,立即冲动地鼓起了掌,双手拍得通红,那是发自至心肠为王晓天鼓掌喝采呀。
文丽扬着脖子,像一只斗胜的小公鸡,对劲地说:“你倒是跑啊!绳索攥在我手里,你能跑到哪去?还想跑,这辈子你都拴到我的这条船上了。”
文丽一听,眼睛亮了起来,问道:“真的吗?”
王晓天等菜一一上桌以后,那叫一个殷勤,不断地给文丽夹菜,文丽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内心尽是欢乐。
文丽顿时猎奇起来,兴趣勃勃地说道:“要不我们出来看看?”王晓天听了,立即应道:“行,看看就看看。”
两人出了丰泽园后,就漫无目标地闲逛着。走着走着,一昂首瞥见了一家西洋乐器行。
而那名店东此时却堕入了狠恶的内心斗争中,眉头紧皱,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内心不断地纠结着:“到底认不认输?到底认不认输啊?如果认输,这钢琴送出去可太心疼了,可如果不认,刚才话都放出去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这脸可往哪儿搁呀……”
王晓天倒是很沉着,看着那男人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