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吧,您奉告我们一个详细的地点就行,我们自会派人前去取东西。您大可放心,说好的五百就是五百,我们毫不贪多,这点儿诚信还是有的。”说完,夏俊林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梁有林,仿佛在等候着对方做出决定。
为了身家性命,我真是得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牙咬碎了也得吞下去!再让我多拿一分一毫出来,就是要了我的老命也凑不齐啊!兄弟你就行行好,多多谅解一下我眼下的艰巨处境吧。”梁有林满脸奉承,陪着笑谨慎翼翼地劈面前之人说道。
“如何样了,胡大妈,还想不想尝尝酷刑的味道啊!不想的话,说说你们还在这边留了多少家底,我想听实话。”又看着惶恐失措的胡大妈,夏俊林笑着说道。
站在一旁的夏俊林微微一笑,他那笑容当中带着一丝对劲和讽刺。只见他缓缓开口道:“如此甚好,正所谓识时务者为豪杰,梁二爷公然好派头啊!只是……现在内里这局势可不太妙,到处都是戒严的状况,我们可不敢大张旗鼓地带着您在街上漫步。
“好的,师爷,我去看看。”说完王建军快速走了出去。
而站在劈面的夏俊林则一脸笑容地紧盯着梁有林,那笑容看似暖和,但却让人不寒而栗。他渐渐地开口说道:“梁二爷,您这不是在跟小弟开打趣嘛?要晓得,就凭你们梁家在都城的薄弱身家,戋戋一千块小黄鱼如何能配得上您这高贵的身份呢?”说这话时,夏俊林的眼中闪过一丝滑头和贪婪。
夏俊林仿佛没有看到梁有林充满痛恨和气愤的眼神,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合作镇静,放心很快会有欣喜等着你。”
只见劈面的夏俊林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抹不易发觉的嘲笑,缓缓开口道:“梁二爷,您这话说得可真是风趣儿啊!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我们敢绑了你,天然对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还是内心稀有的。想当年,您在建国之前但是运营着赌场和烟馆这类暴利行当的人物,虽说建国以后这些买卖都被关张大吉了,但俗话说得好‘狡兔另有三窟’,像您如许夺目的买卖人,又怎会不给本身留条后路、藏点私房钱呢?别跟兄弟我耍这些谨慎眼子啦!”
“去看看我们那位季老板如何样了,问问他想清楚了没有,没有的话持续号召他。”夏俊林没有在看梁有林,侧着脸对着王建军说道。
“但愿你说到做到。”梁有林气急废弛隧道。
但是,夏俊林并没有给梁有林太多思虑的时候。他悠然得意地靠向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以一种慢条斯理却又不容置疑的口气缓缓说道:“梁二爷啊,我这小我向来都是通情达理的,也不想太难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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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有林仿佛已经接管了运气的安排,他沉重地叹了口气,那气味仿佛是从内心深处挤出来的普通。紧接着,他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但愿你能信守承诺,我这就带你们去取东西,但如果你们胆敢食言,那么就算是死,你们也甚么都得不到。!”
“我只晓得撤退时,有一部分东西藏在了郊区,详细位置在哪只要季百川晓得,我的级别不敷。”胡大妈镇静地说道。
只见梁有林满脸纠结之色,眉头舒展,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正在心中衡量利弊,难以做出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