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向嚷着要见司马颖,但一向被拦着。
“但却让别人得逞了。”
“蜜斯,冯侧妃一向嚷着要见王爷,方才又一次想闯出营帐被侍卫拦下……”她顿了顿,咬了咬嘴唇道:“而后便……割腕了……”
“王爷听闻后派了人去诊治,大夫说冯妃有了身孕。也不知王爷作何反应,只听闻王爷得知此过后去了冯妃的帐子,还在里头待了约莫半个时候才出来。”
于乐姿而言,这无疑是在晴空当中突然劈来的一道雷,本觉得冯妃不易受孕,更觉得此时她定难逃干系,但这转折来得太快,恰好给了她一个转机。
听到这话,她深知不妙,好不轻易才让冯胭脂落了下风,她还何尝到一点苦头竟又换来了转机。小世子中毒的仇尚未得报,怎能让冯胭脂这般便宜,因而她便仓促来营帐中向乐姿禀报。
“这事就交由夜辰替你做吧,你一人兼顾乏术。”
“在这儿做甚么?”
此事本是不该泄漏与任何人的,但她信赖他,既然他不诘问那是何物又如此说,她也无甚担忧的,便点了点头。
提到夜辰她便想到冯胭脂自食其果的模样,甚是大快民气,她笑吟吟道:
“玠哥哥,我……”
冯胭脂真是心肠暴虐,不但想要谗谄她,还想将莺歌燕舞两个侍妾一同撤除。
见面前人默不出声,她心中涌起一丝惭愧之感,抬眼望了望他,只见他眸子通俗看不出此中色采。
她抿了抿嘴,毕竟他是要晓得的。她考虑半晌后摸索着道:“石尧要我去他院里做他的婢女……”
“处理了但也没有处理。”
良素彻夜颠末冯氏的营帐时,见里头分外喧华,便悄悄问了一个晓得内幕的嬷嬷,才得知司马颖封闭了此事的动静。但营帐外几个丫环还在窃保私语,冯妃虽才被关了起来,但赶巧现在有孕想必王爷定不忍惩罚她,想来方才看到王爷听到此事眸子都暖和了几分。
他怔了半晌,而后声音有些清冷,意味不明道:
卫玠问道。
“我晓得了。”
“戴着它。”
“贴身婢女?”他眸子一动,问道。
是夜,天朗七清,云雾半遮着玉轮,连星斗也少了很多。
笔墨轩里仿佛除每日定时有些婢女出来打扫以外,并无其他婢女了,如果她去了可不就是要做统统事的吗?那贴身婢女所做的奉茶与打扫屋子之事她定然也要做的。
只听到耳边吹来的浅浅气味。
冯胭脂自被关在营帐中,
“还好有玠哥哥在,才让冯妃之计未曾得逞。”
他神采浅淡,薄唇紧阖,俯身靠近了她,广大的衣袖将她围在中间,将玉坠挂到她颈上。他俄然靠近让她微微一怔,他的气味缭绕在她颈边,她面色酡红。他的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白净的颈脖,滑过一丝微凉,她只感觉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