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拳出去能把你打飞你晓得吗?我现在两只手一上一下握住你的头,我只要利用我非常之一的力量,你的颈椎就会'咔嚓'一声折断你晓得吗?”
“如何样?想起来是谁派你来的没?”何礼毅问道,他看我不出声,就叮咛肌肉男:“给我电他!”
“小子,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啊?”何礼毅此时一改监狱里那种熊样,意气风发,手上拿着一支雪茄,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链子,穿戴一身红色的西装套装,黑皮鞋擦得锃亮。
“嘿嘿嘿,我就烂命一条,你要就拿去,何必这么磨磨唧唧的?”我嘲笑着说。
“你们如何这么喜好问我'谁派我来'的?我就不能是本身来的吗?”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反问他。说真的,从我去酒吧熟谙北哥开端,每一个黑帮大佬的都问我是谁派来的,或许这几年差人没少派卧底出去!
“有人吗?喂!”我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人答复我。
正火线冲过来六小我,手上拿着棍子向我号召了过来,出牢房的楼梯比较窄,每一次只能有两小我正面进犯我。我瞅准位置一手抓住一根砸向我的棍子,用力一扯,这两小我就像葫芦一样从我的两侧顺着楼梯滚了下去。前面的四小我见我如此英勇,有一点不敢上前,我一步一步地登上楼梯,他们就一步一步地今后退。
“你小子也不要和我嘴硬,你嘴这么硬,不晓得你的心硬不硬?”说着他走上前来用手上雪茄扑灭的那一头戳在我的胸口上,雪茄所到之处衣服被烧成黑炭,一种刺痛从胸口处传来,我收回一声嚎叫。他兀自用力按住雪茄在我的胸口摆布扭转,我忍不住大呼起来。
何礼毅见状顿时逃窜,我紧追厥后,从牢房跑了出去。他一边往楼梯上跑一边喊:“来人啊,给我打这小子!”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趁着肌肉男愣神的工夫,我两脚用力向左边一剪,同时挣脱手上的绳索和肌肉男一起摔在了地上,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肌肉男也爬了起来,我对着肌肉男就是一脚把他再一次踢到了地上。
“我逃不逃得出去,你就看不到了晓得吗?因为你已经死了!”我贴着他的耳朵悄悄地说,然后我双手就作势要用力。
“小子,在内里我就感觉你有题目,说吧,谁派你来的?”他笑嘻嘻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