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懋由上而下俯视着阿雾,水碧色的软烟罗衫里,因为领口大敞而暴露了一截月白肚兜和凸起的暗影。固然蜜桃还不算大,但形状精美可儿,仿佛一口就能含入嘴里咀嚼出甜美的汁液来。
“你要干甚么?”阿雾惊骇地问。
阿雾心头一紧,缩回了腿。
“殿下,让紫扇给我上药就是了。”阿雾想接过楚懋手里的药匣子。
楚懋低头看了看阿雾的细处,真是柔滑得一塌胡涂,他不过才摩挲了一下,这会儿就有些红肿了,他皱了皱眉头。
楚懋痛呼了一声从阿雾的身上翻身跌下床,“该死的,你要行刺亲夫啊!”楚懋昂首喝斥阿雾,却见她这会儿傻愣愣地跪跌在床上,一头乌发因为先才的行动混乱地披垂在肩头,身上的薄衫领口大开地暴露半肩,盈细的腰肢脆弱得不堪一握,乌黑的大腿上才裹上的白纱布里又排泄了血。
阿雾的腿又长又直,因长年练习上辈子那天竺和尚传授的养身功法,弹性实足、柔韧有佳,看得楚懋抓住匣子的手指紧了紧。
(改错字)
阿雾的眼睛包不住泪,涌泉似地往下坠,一手捂着嘴,一手使力地推楚懋。
“下午你不是逞强说没事吗?”楚懋掰开阿雾的腿瞧了瞧。
楚懋放弃了再加一指的筹算,无师自通地转而开端磨蹭阿雾的内壁,在阿雾惊叫前,将她的声音含入了嘴里。
本来阿雾是肝火冲天,心头另有些反胃地闷,但在楚懋也怒意滔天时,她不免就有些畏缩了,怯怯地看着楚懋,哪怕腿被他弄疼了,也不敢再说话,只盼着他从速走。
“把这个给我吃,我就不碰你下头。”
“你们先下去吧。”阿雾朝紫扇叮咛道。
阿雾瑟缩着想从楚懋的手里抽出腿来,只因为他眼睛盯着的处所过分露骨,阿雾下认识地收紧本身的花蕾,感觉本身都快羞得痉挛了,恰好楚懋就跟呆了似的,不放手,也不挪眼。阿雾气愤得想踢人,恨不能爆粗口,女人屙、尿的处统统甚么都雅的啊。
崔氏给阿雾看的图册,实在画工精美,唯美唯幻,将男人的手指在女子衣衫下的表面都勾画得逼真不已,此中有一幅图男人的手就是探在女子的这个处所。但画师并没有画出详细的行动。
楚懋忍着痛站起家,“你别动,腿又出血了。”
阿雾又疼又羞,嘴里直“诶,诶”地叫喊,不知是叫疼,还是叫楚懋停止,不过当楚懋看到她大腿上那一片磨破皮的红肉时,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楚懋握着匣子的手没动,再度看了紫扇一眼,偏紫扇现在是个断念眼儿,只阿雾使唤得动。
楚懋拿了药匣子挨着阿雾坐下,没说话,只看了紫扇一眼。
楚懋一把翻开被子,阿雾曲腿今后缩了缩,她因着没穿亵裤,如此一来,襦裙顺着膝盖一滑,堆叠在腰际,将一双曲线均匀,苗条莹白的腿毫无讳饰地闪现在了楚懋面前。
楚懋伏低身在阿雾的耳边道:“我不是说过,你的身子只要我能碰吗?”
但是教养使然,阿雾实在说不出如许的话来,屋子里喧闹得连楚懋渐粗的呼吸声也能闻声,阿雾的内心更加慌乱,只能颤着声带着哭意地祈求道:“我,我要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