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背脊上的内凹往下,滑到他精瘦的腰部,脊柱线没入裤下,留下一道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暗影。
“没,没甚么。”阿雾吓得退后两步。
“阿雾帮我把衣裳脱了。”楚懋道。
阿雾出门叮咛了贺水加水,这才反应过来,她如何就顺着楚懋的话,要服侍他沐浴了?
这个要求阿雾就不好再回绝了。楚懋斜躺在外头的交椅上,将头伸出交椅的椅枕,阿雾取了本身的洗发香露来,打湿了楚懋的头发,将香露倒在掌心,悄悄地按摩起楚懋的头皮来。
“你先沐浴吧,我叫他们再烧一桶水。”楚懋从里头转出来。
“你如何出去了?”阿雾欲哭无泪。
“荣公公,您在吗?”贺水的声音又隔着帘子传了出去。
楚懋如许的态度让阿雾好过了很多,如许她还能够自欺欺人地觉得刚才那一幕从没产生过,阿雾也顾不得捡甚么香胰了,仓促地洗了澡,擦干了水,胡乱地裹上衣服,躲入了里间。
楚懋笑而不答。
“如何了?”楚懋仿佛有些不解阿雾的沉默和板滞。
“待会儿湿漉漉的,还不是要你来替我换。”楚懋为阿雾着想道。
“你……”阿雾抬开端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懋,三息后才后知后觉地又惊呼一声,从速将脖子以下都沉入水里,双手还交叉抱着肩,防备得极周。
阿雾抹了一把脸,她脑筋里如何竟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伤口还没好,沾了水万一化脓可如何办,殿下就不能忍忍吗?”阿雾带有私心肠劝道。
阿雾低着头走出来,听得楚懋笑道:“快来吧,洗了澡用过晚餐早些安设。”
“就如许洗不可吗?”阿雾脱口而出。
阿雾硬着头皮上去,替楚懋解了内衫的带子,暴露他健壮的胸膛来。同当初阿雾看到的可不一样,楚懋现在的肤色不再白净,转而成了一种古铜色,洛北的风将他光滑的肌肤吹上了一层薄薄的细纹。
“我觉得你摔着了。”
在她本身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阿雾的双手就已经不受节制地握了上去,对的是握,有力的握,但下一刻楚懋身子的一僵,臀部肌肉的俄然硬实,让阿雾当即像一头吃惊的小鹿普通,顷刻间心机百转千回,幸亏她实在不蠢,以是就势将楚懋的裤子往下一扒拉,“好了,殿下。”
“你谨慎些就是了。”楚懋理所当然隧道。
阿雾看着楚懋的臀线,又感觉那不是古铜,而是官窑佳构的褐釉,稠密而深重,芬芳又有力。真是奇特,如何会想起有力这个词,阿雾本身也弄不明白。
“荣公公。”贺水在帐外恭声道,“王爷要沐浴,叫公公去服侍。”
“啊。”阿雾被楚懋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里的香胰一滑,掉到了地上,“哎呀。”阿雾烦恼地低呼,探出身子哈腰去拾香胰。
“裤子还没脱,阿雾。”楚懋有些无法隧道,语气就像在轻责小女人般。
“噢。”阿雾这才想起另有这么一着,只得又走上来,面对着楚懋的背,离得远远的,伸脱手要手指尖才气勉强触及楚懋的裤腰。
“如何了?”楚懋的声声响起的时候,人已经绕过了屏风。
“唔,是有些乏了,叫他们重新加点儿热水,洗个澡松快松快。”楚懋道。
阿雾没回楚懋的营帐,而是找贺水又打了一盆水来,在中间的帐子里洗手,翻来覆去地恨不能将皮搓掉,只是虎帐里没有澡豆面子,阿雾将洗净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固然没有任何味道,可她还是嫌弃地将身子今后仰了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