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怀上?”楚懋笑着问道。
阿雾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只感觉紫坠也太木讷了些,她没病没痛的,这莫非不是有身害口么?只不幸阿雾做了两辈子的女人,对有身生子一事仍然懵懂无知。即便是着了胎,又那里如许快就能有反应。
阿雾慢了半刻才反应过来他是问那儿,红着脸娇嗔道:“天然是疼的。”其合用了药膏后也没那么疼了,但是阿雾深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的事理,尽管嚷疼就是了。
阿雾的苦衷被戳穿,真恰是恼羞成怒,猛地推了一把楚懋,哪知他纹丝不动,还借机压了下来,嘴里悄悄地唤道:“阿雾,阿雾……”
楚懋将剩下的枇杷喂了阿雾,拿小几上的帕子擦了擦手,一把捞过阿雾监禁在怀里,阿雾还没来得及吞咽,就被楚懋含住了唇舌。枇杷甜美的汁液在两人嘴里流淌,楚懋吮吸得津津有味儿,可苦了阿雾,一个囫囵枇杷都没吃到,又被楚懋霸道地拘着转动不得。
楚懋揽了阿雾的腰一起去了东次间坐下,屏退了一众丫头,将她搂在腿上,大掌贴在他腹部道:“小腹不舒畅么?”楚懋是怕本身昨夜太用力伤着阿雾了。
哪晓得阿雾一时老练的激愤,却叫楚懋镇静得魂飞天外,虽说以往他和阿雾也有过唇舌交缠,但那都是他一人主动,阿雾被动地受着,哪像这回如许主动,这等事儿有了比较后,楚懋才明白“两情相悦”带来的满足感可比独角戏叫人更情不自禁,只感觉三魂七魄都被熨帖得舒舒畅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