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未有人如许戴过如许的项链,阿雾在镜子里照来照去,不得不承认如许戴着还挺标致的,又刚好遮住了她左边脖子上的红痕。
“也算是为了这个。”楚懋将阿雾捞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面庞道:“总不能叫她们出去今后还编排说她们主子日日被我弄得哥哥,哥哥的叫喊?”
“如何了?”楚懋转头就见阿雾的脸涨得通红,眼睛却盯着桌面不放。
阿雾天然不从,冒死地扭脖子,却听楚懋道:“看着这儿,阿雾,不然接下来我会操、死你的。”
打扮伏贴,阿雾也不施妆,同楚懋一前一后地进了西次间,紫宜并紫坠已经摆好了碗筷立在一旁服侍,见阿雾出去,神采也如常,阿雾这才松了口气。
(改错字啰)
阿雾听了不但没解气,反而指责楚懋道:“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楚懋高低打量了阿雾一眼,走到阿雾嫁妆边的金饰盒里翻了翻,挑出一串长长的珍珠项链,双作两股给阿雾戴上,配阿雾身上这袭玫红色的襦裙非常亮眼,楚懋又翻拣了一下,挑了一朵粉红色的碗口大小的芙蓉绢花,想体例替阿雾缠在了项链上。
阿雾的屁股不算肥腻,并没有达到男民气里希冀的那种丰腴,但她胜在腰细如柳,臀儿又挺又翘,臀肉细致如婴儿的臀,的确让人爱不释手,恨不能捧着她的臀又啃又咬。小巧的东西老是轻易让人产生垂怜,进而滋长出蹂、躏的险恶之欲。
阿雾肚子饿得慌,也就不再内疚,入了座筹办下筷,可瞥见那大理石桌心又不免想起本日下午她坐在上头的感受,另有那光滑腻的水渍。
阿雾的算盘打得极好,这堂屋的门边都站着打帘子的小丫头,廊外就有人,楚懋就是再短长,必定也不敢在这儿对她做甚么。
“你就只会这两个词?”楚懋笑道。
阿雾尖叫一声往前一扑,细处一阵痉挛,已经是小死一回。
可惜人算不如天年,阿雾连气儿都没来得及喘,就被楚懋从背后欺来,一手从她的腹下绕过,一手压着她的背,将她强行压在了堂屋的榻上。
“本来你是为了这个?”阿雾愣了愣,她就说昔日楚懋毫不至于亲身惩罚她的丫头,哪怕是紫扇她们有错,可楚懋也不该越俎代庖,却没想到是在这儿等着的。
楚懋那里能如许等闲放过阿雾,手指下探到相互打仗的处所悄悄揉道:“这儿,缩一缩。”
“我不会,我不会。”阿雾哭着冒死点头,她都快被逼疯了,“你快些,快些。”
楚懋捏了捏阿雾气嘟嘟的脸颊道:“那你是想让她们都闻声下午你是如何叫哥哥,哥哥的?”
“玉澜堂的净室重新修一下才好,待会儿我去叮咛吕若兴报外务府找工匠,再叫风水看个日子好破土,明日我们且搬到冰雪林去住,好不好?”楚懋道。
阿雾乌黑的身子上只挂着一条闲逛的月白肚兜,脚上却还穿戴鞋袜,比起赤、身露、体来讲让人看了更加眼红。
答复楚懋的是阿雾均匀的呼吸声。
阿雾内心头羞得没体例,却也只得屏住气收缩了一下小腹,只听背面楚懋吸了一口气,继而是“啪”的一声亮响,阿雾的臀上立时起了一个巴掌印,“你这是要夹死我?”楚懋喘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