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楚懋真是走路生风,面带笑容,压都压不下去。
“公主有甚么不好的,只要我们能生,一个不可就再生一个。”楚懋一边说话,一边手也不断。
那厢楚懋去了前头召见臣工,固然阿雾有身的事情,他的确甚么也没说,但是他逢人就叫他们保举家里用得好的稳婆,不过半日工夫,朝堂上高低下都晓得皇后娘娘有孕了。
楚懋捏了阿雾的鼻子道:“朕下厨做的,你可不准再闹脾气不吃了。你瞧你现在,下巴都尖了。”
“但是这几日我总感觉胸口闷得慌。”阿雾道。
楚懋点了点头,“朕就将皇后的这一胎交给你了,你务必得用心。唔,朕给你权限,这天下的妇科圣手都归你招揽,只如果你感觉用得着的人。朕只要一句话,皇后不能有任何闪失。”
阿雾被楚懋逗得大小,冲着楚懋竖起了大拇指,“皇上能屈能伸,真豪杰也。”
“哪有那么夸大,那背上还不长疮啊?”阿雾推开楚懋,“皇上从速去吧,你在这儿挡着我的风了。”
阿雾推了楚懋一把,“皇上做甚么如许严峻,弄得我也开端严峻了,这妇人生孩子不是平常事么。”
不过现在嘉和帝陛下还是很任劳任怨地在筹办当父亲。不到两个月的时候,从天下各地保举来的最有经历的稳婆就已经到宫里头了。
阿雾抬着下巴道:“有甚么辨别?”
姜良之脑门子都冒汗了,跪下来口称“是。”
待楚懋返来时,阿雾问他,“李太医说是甚么环境了么?”
阿雾望着楚懋,她悠长以来压在心上的石头终究被搬开了,眼泪珠子跟断线似地往下滴。再关天子陛下,也好不到那边去,眼眶也有些微红。
不过以姜良之的医术,阿雾是信赖他不会诊错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