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二老爷那么肯共同,有一日在外头喝了酒返来,想起了王姨娘那一身的风情骚意来,叫下头的人去给王姨娘传信。可王姨娘现在那里还肯同他歪缠,前头一次、两次拒了二老爷,二老爷现在也不大爱找她了,也不知本日如何又想起她来了。
王姨娘低了头不吭声,她比来也算是看破了二老爷,没到手时,甚么骗死人的大话都敢说,成果一个也没兑现。
王姨娘拉着崔氏的衣角不肯放手,咬紧了牙关只说本身是被逼的,她衣裳被撕烂了,脸上又挨了打,身上有抓痕,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哎,三老爷去了外洋,太太的病如何好的了,只怕,哎,只怕,不幸了她们……”紫砚说不出“孤儿寡母”几个字来,特长娟印了印眼角,又道:“另有你,也真是不幸,三老爷在还能有个想头,现在……”
只可惜阿雾是个女人家,这等丑事她天然要避开,只得派了李妈妈和紫砚去撑场面。
王姨娘本想随便哄一哄二老爷,再托口说崔氏哪儿有事找便可开溜,哪晓得二老爷本日喝了酒,脾气上了头,见王姨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回绝本身,那里受得了,在园子里就用上了强。传闻弄得王姨娘一个劲儿地哭叫。
王姨娘又跟紫砚探听了些府里的新奇事,紫砚常常成心偶然地都扯到了大老爷身上,又说了些过往二老爷偷嘴吃的那些媳妇、丫头的了局,哪一个没被二太太往死里整。专挑吓人的说给王姨娘听。
不过也能想明白,那大老爷常日吃的不是老就是粗,被王姨娘这等又香又嫩的媚物一勾,哪儿能不上心。上回阿雾在园子里看到的向山家的媳妇,长相浅显,还粗鄙不堪,大老爷如许的货品都下得了嘴,那王姨娘就更不在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