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娘也不过图个解闷、解恨,才和二老爷胡来的。
到了上房崔氏只一个劲儿地哭,“我成日里病着,三爷又不在,成日里关门闭户,也不出院子,今儿个气候好,想着叫王氏去园子里采支花返来插,那里晓得就出了这类事。虽她一向哭着说是二伯逼迫她,可这也要怪她常日本身不持重。”
王姨娘是姨娘,自有她探听动静的渠道,关于府里爷们儿的风骚趣事,她晓得得不必然就少。亏大太太那样的夺目人,院子里头都晓得那石山家的被大老爷弄上手了,她却还不晓得。
王姨娘一听,内心更加不平静起来,现在她手紧得很,冯道婆那会儿讹了她很多钱,还害得她落到如此地步。可惜,二老爷是个金玉其外的,拿不出一毫钱。
不过也能想明白,那大老爷常日吃的不是老就是粗,被王姨娘这等又香又嫩的媚物一勾,哪儿能不上心。上回阿雾在园子里看到的向山家的媳妇,长相浅显,还粗鄙不堪,大老爷如许的货品都下得了嘴,那王姨娘就更不在话下了。
紫砚这会儿连声也不吭就点了头。大房实在是做得过分了,竟然暴虐要收三老爷的命。
这当口王姨娘同大老爷恰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大老爷那里经历过这等脂粉阵仗,的确恨不能将个脑袋埋在王氏的胯里再不消抬起来。
(补差字)
紫砚天然晓得阿雾的意义,只道:“二老爷垂垂找她少了。”
实在说到这里,崔氏已经说出来了,就是二老爷逼迫王姨娘的,因为王姨娘明显是奉了崔氏的话才去园子里采花的,并不是和二老爷早就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