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珢清咳了一声,提示顾廷易。
“我……”顾廷易为可贵不知该进该退。
实在荣珢固然愤怒顾廷易,但是又感觉很能了解,就是他这个做哥哥的,偶然候看自家妹子也会看呆,而顾廷易的表示在道理当中,也不算太差,起码荣珢能看出他的情意来。
荣珢想了想,事前让这两小我见上一面也好,若看对了眼统统才好说。
荣珢转头看了看顾廷易,见他神采怅惘地看着门洞上方白底黑字的“韬光园”三字不动,知他也是受了琴音所感,荣珢大叹阿雾的琴艺更加了不得了,就是他这个只会舞刀弄剑的武夫听了都心有所感,看来她当年在江南拜了一代琴圣贺春水为师,进步不凡呐。
两人又行了一段,顾廷易策马稍停同荣珢并行,“令妹的琴艺高绝,不知是拜了哪家名师?”
就在顾廷易的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荣珢划为了知心老友类别。
荣珢这几年在江湖上行走惯了,江湖后代不免风雅些,是以在荣珢的眼里男女见见面实在不是甚么了不得的事情,偶然候为了救人,连搂抱都在所不免。其次么,荣珢作为哥哥,天然也体贴阿雾这个适龄mm的婚事,阿雾这等人物,在荣珢的内心就是只应天上才有的仙女儿,谁都难以婚配。
荣珢倒是大咧咧之人,没感遭到非常,他不似顾廷易这类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哪怕顾廷易也习武又在御前行走,但自小书法、文章也得浏览且精。荣珢受安国公教养,除了兵法读得进外,其他一概免谈。他天然也不懂字的吵嘴在那里,只约莫能分个明白,“这是小妹的练笔之作。”
荣珢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顾廷易,本想让他再次稍待半晌,成果顾廷易已经站起了身,一副要跟着去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