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余七哥的狗啊!”姜湛恍然大悟,忙拉了姜似一下,“四妹,我们先分开这里。”
“既然如许,那二哥去吧,我就先回了。”姜似不动声色应了,心中却盘算了主张,等会儿就悄悄跟上去,非要确认一番不成。
大狗见姜似措置好荷包,呜呜叫了两声,张嘴悄悄咬住她的裙摆往外扯。
姜似低头,看着一脸邀功的大狗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
“二哥熟谙的余七哥,究竟长甚么模样?”姜似俄然问道。
“二牛不知如何发了狂,我来寻它。”余七笑着对姜湛解释一句,看向姜似,“这是――”
姜湛直接就炸了:“小牲口,从速松口!”
“二牛,本日多谢了!”姜湛一看是余七那条瘸腿大狗,抱拳伸谢。
这只大狗乃至伴随了她很长时候,说她是二牛的半个仆人也不为过。
他的mm还是很灵巧的。
姜似心中巨浪滔天,可现在明显不是穷究的时候,跟着姜湛仓促拜别。
姜湛:“……”他要杀了这只贱狗!
姜似几乎被蠢哥哥气笑了:“那次二哥不是说余七哥五大三粗么?五大三粗与竹竿不同还是挺大的。”
姜湛语气难掩嫉恨:“崔逸阿谁王八羔子,手头够余裕的!”
这么大一张嘴,这么锋利的一口白牙,如果这牲口一发疯还不得把四妹的腿咬断啊!
大狗歪歪头,俄然跳起把姜似的帷帽扯了下来。
这狗常日固然总与他过不去,关头时候还是很仗义的。
“别吓着我mm!”姜湛一脸严峻瞪着二牛。
姜似垂眸看着大狗,眼中涌动着和顺,却果断抽出了裙摆。
“呜――”大狗摇摆着尾巴冲余七邀功。
姜湛悄悄松了口气。
阳光透过富强的枝叶倾洒下来,如碎金散落在大狗身上,把它灰黄的毛发染成了金线。
姜似只觉面上一凉,突如其来亮起的光芒令她不自发迷了眼,一时看不清劈面少年的模样。
大狗动了动脑袋,两条前腿蹬在地上,把姜似往外拉。
荷包里有几片金叶子,外加十来颗滚圆的珍珠。
“我该回家了。”姜似轻叹道。
眼看快到东平伯府了,姜湛停在一棵树下,大大松了口气。
那条狗她也面善!
方才趁着与崔逸对话的机会,她悄悄把药粉弹在崔逸身上,这类药粉能令犬类发疯,披收回去后很快就能把必然范围内的狗引过来。
看着头戴帷帽的姜似,姜湛不由悄悄光荣:还好四妹带着帷帽呢,不怕。
她再没有见过比二牛还要通人道的狗了,二牛之前寻到好东西就喜好塞给她邀功。
大狗不屑看了姜湛一眼,掀了掀嘴皮。
姜湛差点骂人。
姜湛当然没有那种陈腐的设法,笑着点头:“比来正妙手头紧呢,不过这几片金叶子充足我花了,珍珠给四妹留着玩吧。”
看看人家,荷包里不是金叶子就是珍珠,再看他,想给mm买笼汤包还要从父亲那边赊账。
不远处,玉兰树下,青衫少年一只手落在大狗头上悄悄抚摩,深而远的目光超出姜湛,落在白衫红裙的少女身上。
姜似下认识暴露一个笑容,却被姜湛蓦地拉到身后。
这时一只大狗颠颠跑来,嘴中叼着一个做工精美的宝蓝色荷包。
她把发疯的犬类当作对于崔逸的手腕,至于引来的狗是甚么模样,天然不必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