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郁七,姜湛脸上带了些难堪:“余七哥,兄弟给你赔不是了,本日舍妹说话过了些——”
“主子,那荷包里必然有藏宝图吧?”龙旦觍着脸问。
“去把客人领出去吧。”郁七拍了拍二牛的背。
郁七点头:“去吧,龙旦。”
“起来发言。”
姜似停下来:“二哥帮我把那只荷包要返来吧,不然被人捡了去不好。”
姜似长长舒了一口气,对姜湛笑笑:“是mm过于冲动了,就是荷包被那人的狗抢了去,忍不住迁怒仆人。”
“二牛,出来!”郁七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喊。
二人已经走到了东平伯府的门口。
二盟主朵一耷拉,磨磨蹭蹭来到郁七面前。
二牛不屑扯了扯嘴皮,暴露白牙。
二牛跟着跳起,跳到一半才想起它不消躲,又安稳趴回地上。
大狗委曲叫了一声,随后又开端猛摇尾巴,一边摇一边冲着荷包收回低低的呜呜声。
郁七笑着打断姜湛的话:“姜二弟别这么说,应当是我赔不是才对。二牛平时被我惯坏了,越来越没法无天。”
罢了,二哥是男人,那混蛋就算故意靠近,总不能哄了二哥当媳妇去。
凭甚么?到底是凭甚么!都是主子的暗卫,凭甚么这家伙就叫冷影,而他叫龙旦!
郁七面无神采扬了扬眉梢,又吐出两个字:“冷影。”
大狗仿佛听得懂人言,见抢来了荷包不但没有获得仆人嘉奖,反而遭了怒斥,一下子没了精力,没精打采取大尾巴扫了扫空中。
不就是一时胡涂把它认成了“马面”嘛,每次见面都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他,的确让人忍无可忍。
话音才落,冷影与龙旦同时一跃而起,悄无声气跳到了树上。
姜湛拳头握紧又松开,感喟道:“算了,和一只牲口没法计算。余七哥,那我就先归去了,四妹还等着我回话呢。”
立即有一人不知从那边跳了出来,竟好似平空呈现普通。
郁七起家送姜湛往外走,声音如清泉在人耳旁流淌:“费事姜二弟好生向令妹解释一下,如若不然,他日我亲身向令妹报歉也可。”
兄长最大的长处就是重交谊,她即便禁止,恐怕也挡不住。
明天的主子莫不是别人冒充的吧?
郁七伸脱手:“东西呢?”
姜湛忍耐咬了咬牙。
那人立即站了起来。
“行,我这就去找余七哥。四妹放心,二哥定然把荷包给你找返来。”
那人单膝跪地:“主子有何叮咛?”
“今后不准这么干了,吓到人家女人如何办?”郁七绷着脸怒斥。
未几时二牛把姜湛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