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觉得不走了便能够把阿似留下了?见过疼mm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谢青杳微微叹口气:“本觉得能送阿似出嫁的……”
谢青杳打量着谢殷楼神采,只觉兄长冰冷冷没有一丝笑意,终究忍不住问:“大哥,阿似嫁人了,你……你内心是不是不好受?”
撒喜钱的侍从眉眼矫捷,立即抓起大把缠着红绳的喜钱向阿谁方向抛去。
人群一阵喝彩。
姜湛脚下一顿,迈不动步了。
小儿手臂粗的龙凤喜烛燃烧着,把新房照得亮亮堂堂。
他来到此大家间,便是为了与阿似相遇相守吧。
结婚的步队绕城走了一圈,终究停在燕王府门口。
纪嬷嬷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调笑着请世人拜别,心道:长史诚不欺我!
对于替父母守孝的兄妹二人来讲,别说这等丧事,便是浅显宴请都不能插手。
锣鼓喧天,十里红妆,人群跟着迎亲的步队一起往前涌动,留下满地的花瓣与鞭炮皮。
幼年时独安闲庄子糊口的孤单,少年时在南疆疆场厮杀的残暴,统统统统的不幸亏这一刻都变得值得。
现在想想,她可真是过分啊。
郁谨倒是截然相反的表情。
四妹哭了?
“如何?”
郁谨薄唇紧抿,但是顾虑着岳家一大群人都看着,总不能飞起一脚把姜湛踹飞。
他今后成了亲还是生儿子好了,送心疼的人上花轿表情太糟糕了。
纪嬷嬷气个倒仰,面上半点不敢暴露来:“奴婢是办理内院的嬷嬷。”
很快盖头就被挑开,姜似一眼就看到站在面前的郁谨,正浅笑看着她。
“大哥――”见谢殷楼快步走远,谢青杳提着裙摆追上去。
“王爷,您该去前边敬酒了。”男方这边的内管事提示着。
别人的兄长都是良才美玉,幼年有成,而她的兄长倒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姜似跟着姜湛这一停回过神来,悄悄喊了一声二哥。
阿似如何就成了燕王妃了呢?皇家不比平常,阿似嫁畴昔恐怕日子不好过。
她直接把凤冠取下,笑问:“如何傻了?”
这是如何了,莫非姜四女人太重,二公子背不动?
“快看,那就是燕王!”
郁谨竖着耳朵把这些群情听进耳里,格外镇静,微微侧头瞥了撒喜钱的侍从一眼。
挤在街道两边看热烈的人尖叫连连。
全福人递来交杯酒,突破了二人的对视。
“归去吧。”谢殷楼面色安静对谢青杳道。
谢殷楼话少,只是冷静听着mm念叨,大步往内走。
谢殷楼望着谢青杳,神采当真:“并没有,你想多了。”
新房内只剩下了二人。
一番折腾后,终究在新房的喜床坐下时,姜似只觉浑身要散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