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后到了人多之处,她给了女孩几个小银锞子把人打发走,没过量久便把此事抛在脑后。
郁谨提示道:“京郊的路上,有个小女人被两个男人拖着……”
郁谨哭笑不得:“阿似,你莫非思疑我会画别人?”
沉默了一会儿,姜似问:“画上的人是谁?”
虽说他家老婆子也会把秘戏图放在衣箱里辟邪,但是王爷与王妃拿秘戏图明显不是辟邪用的!
那银子是她筹办去寺庙捐的香油钱,如许一来上香也不必去了,便带着救下的女孩回了城。
姜似眼睛一亮,蓦地想起了这段旧事:“我想起来了,那年我去城外寺院上香,路上见有两小我抓着个小女人不放,小女人说那两小我是拐子,那两小我却说是小女人的兄长……”
许是出于女孩子的敏感,她几近第一时候就认定那两个男人不是好人。
长史已经对喝茶有了深深的暗影,仓猝推开小厮撒丫子跑了。
郁谨也不禁止,任由长史说得唾沫四溅,估摸着老头口说干了,笑呵呵问道:“长史啊,要不与小王进书房喝杯茶?”
“想不通。”
对她来讲,那不过是刚好遇见的举手之劳,天然不会记在心上。
姜似垂眸看画中少女一眼,似笑非笑睨着郁谨:“这画中人与我十二三岁的时候起码九分相像,我如何会思疑你画别人呢?阿谨,你这么说莫非做贼心虚?”
郁谨耳根顿时红了,最后挣扎了一下,心一横道:“阿谁小女人就是我!”
郁谨猛地咳嗽两声,老诚恳实道:“阿似,说来你能够不信,在南疆还真有一个女子与你生得很像。”
郁谨连脸都红了,赶快解释道:“我自幼糊口在京郊庄子上,小时候怨天怨地,愤世嫉俗,有一天就想摆脱那些人进城看看。可我固然不受待见,毕竟是皇子的身份,想溜出去不是那么轻易的,便灵机一动打扮成女孩的模样,这才顺利溜出去。谁晓得在半路上就被人盯上了……”
而郁谨的答复则随便多了:“乌苗圣女。”
郁谨皱眉:“当然没机遇了,乌苗圣女已经香消玉殒成了一抔黄土,阿似定会长命百岁。”
不对,王爷本来也不是啥好东西……
郁谨眼底闪过几分挣扎,可看着姜似茫然的眼神,认命坦白道:“谁说的,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岁不到……”
姜似沉默不语。
“你说画的是我,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已经及笄了……”
看着冒死挣扎的女孩,她很快下定决计救人,因而谎称女孩子是她前不久丢的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