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阳长公主意状更加感觉姜似心虚,淡淡道:“燕王妃为何推三阻四?你怀着的是龙孙,可不是甚么阿猫阿狗,身材不恰当然要请太医看看。”
齐王妃强忍的愤怒与不解被姜似尽收眼底,她扬了扬唇角。
宫婢忙道:“王妃俄然呕吐眩晕――”
贤妃点头:“长公主说得不错,请太医看了,也好让大师放心。”
视野恍惚中,只要姿容绝色的女子那张朱唇分外鲜妍。
齐王妃脸上一阵尴尬。
“那七弟妹每次见了我为何如此冷酷?”齐王妃终究把回旋在心头好久的题目问了出来。
话已经问到这里,齐王妃得不到答案那里甘心,抿唇道:“可这个题目应当有答案。”
不管有多不待见这个儿媳妇,怀有身孕的燕王妃一旦在她寿宴上出了岔子,那就是大大的倒霉。
“七弟妹,你,你过分度了……”齐王妃不料会获得如许荒唐又不包涵面的答案,气怒攻心之上面前阵阵发黑。
齐王妃忍无可忍,问姜似:“七弟妹,不知我可有获咎过你?”
来的路上贤妃已经从宫婢口中晓得两个儿媳妇相处不镇静,固然宫婢不敢多说,却听得出来老七媳妇给老四媳妇气受了。
她不满这个儿媳好久了,碍于名声不好闹起来,现在有荣阳长公主出头,乐得瞧热烈。等会儿二人闹僵了她再开口打圆场,也好要燕王妃明白宫里不比别处,没有长辈护着要亏损的。
姜似这般想着,笑意更凉,落在齐王妃眼里就是实足的不屑。
荣阳长公主被姜似的厚脸皮气到了,强压肝火对贤妃道:“娘娘,燕王妃怀着身孕,身材不适可忽视不得,何不请太医来给她瞧瞧?”
这个女人到底如何想的,她有获咎过她吗?
赶过来的太医刚给贤妃等人请过安,贤妃见宫婢神采慌乱出去,问道:“如何了?”
荣阳长公主笑了:“方才燕王妃与我闲谈还容光抖擞,如何这就不舒畅了?”
她才没有那样的贤人气度。
“七弟妹,慢一点。”齐王妃对姜似柔声道。
姜似看齐王妃一眼,懒洋洋的笑意与郁谨如出一辙:“实在答案很简朴,我就是一见到四嫂就犯恶心。我也不想如许,可就是节制不住……”
这么多年来她都保持着贤名,到头来莫非要与儿媳妇撕破了脸,整日让人看笑话?
看着这张委曲贤能的脸,姜似心底涌上深深的腻烦。
在场之人全被姜似的大胆惊呆了。
呵呵,等太医来了把过脉,燕王妃一点弊端没有,看这贱人的脸往哪搁。
贤妃刚要嘲笑,就听太医道:“恭喜娘娘,王妃有喜了。”
这一世,还没来得及获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