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旦产生,就只能怀着遗憾与苦涩的表情想想了。
“阿似,你猜太子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齐王是个最在乎端方的,或者说他不是在乎端方本身,而是想让世人都以为他是一名守礼之人。
太子说出这话的刹时,场面顿时一静。
齐王府里,齐王佳耦的表情就不如何样了。
齐王目工夫鸷:“还能如何办,只能先等等,静观其变了。”
太子暴露难堪的神采:“太医说许是头内有血瘀,以是一时影响了记性……”
鲁王是本性子急的,第一个开口道:“二哥莫不是开打趣吧,如何会连如何碰到的头都不记得了?”
世民气头一跳:影响了记性――这么说,太子失忆了?
景明帝环顾儿子们一眼,与皇后一同走向上坐落座,等世人行过礼,淡淡道:“本日是中秋家宴,可贵你们都来齐了――”
“王爷,那我们该如何办?”
众皇子自是连连称是。
鲁王抹了一把脸,小声道:“你说得是……”
产生了珍宝阁的事,他本想着再接再厉把钱河县的事捅出来,到时候不信父皇对太子不绝望。
快三十岁的人了,该沉稳了啊。
景明帝目光从一个个儿子面上缓缓扫过,心道:只但愿他们循分守己,莫要步老三的后尘。
“太子好好的如何会碰了头?”齐王妃侧过身来,以手托腮喃喃道。
她本日欢畅的就是这个,王爷这是甚么意义?
“父皇请讲。”世人齐声道。
想想太子这两日的表示,景明帝表情非常庞大。
景明帝有些难受,可难受终归只是难受,想想晋王的野心与犯下的弊端,免了晋王的罪召回都城是不成能的。
太子张张嘴,不说话了。
“嗯?”鲁王妃拧眉。
“二哥失忆啦?”鲁王心直口快道。
太子竟然比之前懂事多了,别的不说,起码没再去花圃里找小宫女谈天。
不记得是甚么意义?
氛围一时有些呆滞。
好钢用在刀刃上的事理,齐王非常明白。
“太子都不记得我打过他了,我这爵位不是白降了。”鲁王嘀咕道。
景明帝收回思路,嘴角重新挂上笑意:“可贵你们都来齐了,有件事要跟你们说说。”
伴君如伴虎,这话虽是对大臣们说的,对他们何尝不是呢。
鲁王妃气乐了:“这不是功德嘛。”
失忆了多败兴,老二今后都不晓得曾被他揍过。这不是锦衣夜行嘛,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