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应着退了下去,木双笙回府的时候,就看到司夏已经换好了衣服,踱步走进,带着含笑,“你已经筹办好了?”说着,嘴贴到司夏的耳边,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身子还好吗?”
“嫂子,之前没及时来拜见您,真是……”司夏带着歉意说着,太子妃看着司夏的模样,轻柔嫩软地带着些许娇嗔,看着司夏脖子里的吻痕,了然地笑了笑,“没事,之前嫂子有病在身,怕病气过给你,才不让你过来的,快别这么说,”说着,太子妃从手腕处退下一只玉镯子,亲手戴到司夏手腕上,“嫂子也没有甚么好东西,这个聊表寸心吧。”
“司夏没能早点来,”司夏说着,“不知嫂子之前是甚么病,可大好了?”
司夏的黑子混乱无章,太子妃看着,只想着司夏大抵是真的不会下棋,刚想说这一局算平了,司夏黑子落下,棋盘一时候风云变幻,太子妃看着,之前的废子渐渐结合起来,竟然模糊有些凌冽之势,不由得暗自心惊,见此,心中的斗志上来,白子落下,吃了司夏一片黑子,来不及浅笑,便被棋盘的局势弄得含混,司夏只是嘴角微微带笑,太子妃见此,只得微微叹了一口气,“我还让你一子,真是……”带着些许伏输的意味,“你这棋艺,便是你让我十子我都不必然会赢。”
“……”司夏只得说着,“棋艺尚可,恰好能够就教嫂子的棋艺。”
“忍冬,筹办热水,我要沐浴。”司夏说着,声音仿佛另有些沙哑,带着无言的魅惑感受,忍冬脸颊一红,灵巧地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带着促狭的浅笑,司夏只感觉脸颊一烫,“你快点下去吧。”
太子妃手执白子,司夏手执黑子,太子妃想着第一次对弈,也不好欺负司夏,便开口道,“我且让你一子吧。”
“是,”木双笙只是笑,嘴角勾起一抹奥妙的弧度,附身偷得一香,“听夫人的话。”
司夏也只得微微一笑,不晓得如何接话,幸亏太子妃也没有等她的答复,“弟妹的棋艺如何,闲来无事,我们且寻些事情做吧。”
司夏跟在太子妃身后,木双笙跟着自家哥哥去了书房,临走之前还奉求太子妃好好照顾司夏,还被太子妃打趣了,司夏只在一旁笑着,不晓得说些甚么才好,太子妃看着司夏的模样,只感觉愈发爱好,“这几日病着,府里也冷僻了很多,你来了也好陪我解解闷,要不然嫂子可真是太无聊了。”
司夏只笑着,“既然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黑子落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姐姐请吧。”
司夏听到这话,只感觉脸颊一红,带着些许娇嗔,美目瞪了木双笙的一眼,“筹办一下,我们去哥哥家。”司夏说着,用手推了木双笙一下,木双笙只笑笑,把司夏抱在怀里,只感觉小腹一紧,邪火又盛了起来,一双眼睛幽深地看着司夏,“如何办?为夫还不是很想解缆呢?要不,我们来做些成心机的事情吧。”
“嫂子那里话,”司夏只看着面前的棋局,拿过白子,顺手一落,太子妃看着,本来已经胜负已分的棋局这一刻竟然呈现了一些变数,“嫂子可不要轻言放弃,只要不认输,那便另有翻身之日。”
太子妃只感觉这句话有些深意,看了看司夏,还是荏弱地笑着,但是,身上却流转着让人难以忽视的芳华,太子妃只得微微一叹,还好面前的人是凉王妃,是她的弟妹,真不敢设想如果面前的人真的成为了四皇子妃,那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