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病院里应当有很多想要学习医术的人,您怎会担忧后继无人呢?”司夏只是笑笑,“我确切很感兴趣,只怕涣散的性子惹您不喜。”
“下官求之不得。”
“……实在,下官是想问问王妃娘娘,是否有兴趣跟从下官学习医术,看王妃也是对医术颇感兴趣的模样,”姚太医说着,看了司夏一眼,“实在,下官只是怕后继无人罢了。”
“王妃,王爷,”阿谁太医看着司夏和木双笙,神采看着有几分严厉,“箭的毒倒是好解,皇宫内里奇特的药材倒是有很多,只是……”那位太医说着,有些难堪,“现在,下官最担忧的就是如何拔出安宁郡主的箭,此箭再往下三寸就是心,下官不敢。”
司夏如果晓得忍冬的心机,怕是又要笑笑,安宁也有本身得不到的东西,这人间本就没有甚么过于美满之事,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自古的事理。
姚太医出来的时候,天气已经靠近傍晚,姚太医的神采有些惨白,额头上另有些许汗珠,“姚太医,安宁郡主如何样?箭取出来了吗?”
“姚太医谦善了,”司夏听到这话,终究放下心来,“不晓得您有甚么想要与我说的?”
“是。”一名侍卫应着,退了出去。
长年与中草药打交道的人,身上会天然地带着些许草药的味道,司夏看着面前的姚太医,倒是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愣愣地点了点头,姚太医看着,点了点头,“先出去吧,等会儿我有话与你说。”
姚太医来了,倒是一名精力还算不错的人,司夏之前倒是传闻过着一名的名字,倒是一名驰名的太医,甚么疑问杂症在他手里都像是小感冒普通,他确切有妙手回春的本领。
“筹办好热水,剪刀,酒精,银针我自带着,”声音固然听着有些衰老,但是还算是中气实足,司夏看着面前这一名能够当她爷爷的人,心稍稍安了一些,“闲杂人等出去。”声音带着几分峻厉,姚太医看了司夏一眼,“你之前学过医术,为何身上有淡淡的药香味?”
“放心,已经无碍了。”姚太医说着,带着些许蕉萃,“没有想到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够脱手救人,这也算是一件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