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长得不错,起码有七分姿色,年纪嘛,看着十七八岁的模样。身材,不如巴巴和西李,但也是中上程度。只是,遗憾的是,这女人穿得很保守,满身高低不露一点。
良臣干咳一声,换了个说法:“技术能够不?”
“客长,内里请!”
好久没有享用的良臣,心无邪念的趴在那,闭上眼睛,悄悄的享用着头皮放松的感受。
良臣点了点头,随伴计往三楼去。
肮脏、肮脏、无耻,端庄买卖不做,偏做这下三路的!
良臣撇了撇嘴:人,不是如许做的。
房内安排简朴,就一张床,别的甚么也没有。不过看着蛮洁净的,床单和被子都是新换的,不似大通铺里那般脏。
存在,即真谛嘛。
不知那女人长得如何?
出去时髦冲冲,把人家女人当个宝。出去时却恨不得向来未曾来过,当真是畴前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叫人家牛夫人般无情。
良臣昧着知己委宛的表达了回绝的意义,正要问掌柜宋献策是不是住在这里,那掌柜却笑道:“小哥如果累,也无妨,我这新进了个扬州女人,专门替人松骨的,尝过的客人都说好。你要实在不好那口,便尝尝这女人的技术?”
“技术?”掌柜眉头皱在那边,眼神清楚是在警告良臣:你小子莫要在这谋事。
“没事。”
良臣嘲笑一声,踌躇了下,咬牙道:“这个,阿谁,唉,今儿有点累,提不起精力啊。”
因为,甚么是真谛,由他本身来评定。
少年人嘛,都喜好大一些的。
气愤的良臣很想甩袖分开,免得在这有辱他这预备秀才的斯文,只是,他游移了下,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了句:“正规不?”说话时,非常心虚。
“唰”的一下,良臣却将脸深深的埋下去,看也不敢看人家一眼。
掌柜说话时,还给了良臣一个你懂的眼神。
正胡思乱想着,楼梯传来踏踏的脚步声,然后门外就传来了拍门声。
那小嫩脸,红得跟甚么似的。
“噢,这个啊。”
这没有甚么解释不通的,也没有冲突之处,而是确切存在的真谛。
保举一本很奇葩的书,奇葩的启事是这书讲的我都不信,它的书名就叫《说出来你能够不信》
有道是,负心多是读书人,痴情还是庄稼汉。
掌柜神情一缓,笑咪咪道:“我这的女人一水的灵,个顶个的赛金花,二八韶华的有,懂神韵的姐儿也有,懂疼人的徐娘也有。”说到那“徐娘”二字时,掌柜又给了良臣一个熟谙的眼神,看来是要为良臣量身定做了。
“噢,差点忘了,掌柜的,是不是有个叫宋献策的住在这里?”良臣没健忘闲事。
“好咧!”掌柜亦是笑了起来,朝二楼一间房指了指,“姓宋的就住那间房,他在我这都住了半年了。不过他还没返来,你找他有事?”
掌柜和伴计见了,会心一笑,都是见怪不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