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彦士和官应震笑了笑,前者起家朝良臣招了招手,表示他走近说话。
“我就说嘛。”
官应震说着走到良臣边上,朝他点了点头,笑问道:“熊飞白为何要给你他的名帖,还要你来见提学?”
官应震也不客气,走到书桌想也不想就落笔,龙飞凤舞,半晌字成,黄彦士上前一看,恰是“国度兴亡,匹夫有责”四个大字。
“啊,是!”
…..
官应震朝书桌指了指,对良臣打个眼色道:“还不帮督学磨墨。”
黄彦士拿出纸张,拿起羊毫,沾了墨水,想了想,提笔疾书起来。
良臣内心却忸捏,他能蒙个秀才就算祖坟冒卷烟了,案首,还是别想了。免得天妒英才。
连续三个题目。
良臣将身子微躬,以示对对方的尊敬,而后平声回道:“门生是沧州肃宁童生魏良臣,与熊大人只是萍水相逢,并不了解。”
若这位提督并不卖熊廷弼面子,那他可就是白欢乐一场了。
半晌以后,黄彦士写好信,待墨迹干了以后,取出本身的官印沾了印泥,悄悄的印了上去。然后用信封装上,倒是没有交给良臣,而是唤来侍从,命他将信送到按察使司驿站,本日便送到沧州去。
“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雄则国雄。”黄彦士非常赏识的看了眼魏良臣:“好一个少年说!”
骨头很猎奇我究竟有多少女读者,以是请妹子们有闲在本章节说冒个泡哈。
不算抄袭,小千岁的事,能算抄袭么?
“熊飞白夸人?”
良臣被领进按察使司衙门后,非常忐忑,毕竟他要见的是决定他科举运气的提学御史。
黄彦士轻笑一声:“权当给熊蛮子面子吧。”稍顿,一指书桌:“东鲜兄,你先吧。”
“抑美,你也看看吧,熊飞白夸他呢。”官应震将信递给了黄彦士。
黄彦士不大信赖,他和熊廷弼熟谙十多年,可从未听他夸奖过任何一人,这位老友,端的是傲岸的很。要不然,也不会老是获咎人,乃至频频不得升迁。
待墨迹干后,黄彦士特地让侍从将两幅字封好,交与良臣,又与官应震好生鼓励了良臣一番。
内心这么想,嘴里却说定能尽力,不负督学厚望。
“门生这里有熊大人的一封信,还请二位督学过目!”良臣忙从怀中摸出熊廷弼的信,双手拿着递到官应震面前。
“我先就我先。”
因为,道具,又到手了!
良臣从速也走到书桌边,用水化开墨饼,用心的研磨起来。
出了按察使司衙门后,良臣憋了好久的笑意终究发作出来。
“门生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