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倒是走别人的路,让人无路可走。
是以,有关熊廷弼之事,在良臣看来,美满是降了伪清的那帮东林党人往脸上贴金,用心窜改汗青,粉饰他们党同伐异,祸国殃民的丑态。
嘴炮公知,一脉相承。
“子成兄,灵清兄,你们来的恰好,你们给评评理,这熊蛮子欺人不欺人!”
发明都察院两个要好的同僚也来了,何尔键精力一振,人多势众,今儿他熊蛮子不给个交代,这事没完。
此番因为上疏弹劾辽东巡抚赵辑和总兵官李成梁不见下文,熊廷弼一气之下竟然直接进京,他筹算亲身到通政使司上表,务请天子重新评判六万军民弃守事。趁便究查他两个前任的包庇罪。
熊廷弼被论死,是左都御史邹元标上报的。
楚党,在厥后,是“阉党”的构成之一,或者说是盟友。
说是道上的大哥,那是一丁点不带吹的。
熊廷弼侧脸朝门口看去,发明来的是监察乡、会试及武举的同僚宋本庆,另有一个是云南道的监察御史王之心。门边上还站着个少年,熊廷弼不识得,只道是宋王的主子。
王之心气得噎在那边,对熊廷弼真是无话可说了。
老奴哈赤平生最怕之人,单枪匹马仅率数人就敢去光复失地,从而稳住关外防地,不致全局崩溃的牛人。
“你!”
然,众所周知,汪白话是东林党的智囊。
会馆可不是关键衙门,自是任人随便收支。
“熊蛮子,你这甚么态度!”宋本庆豁的上前拍了桌子,震得不远处正在抹桌子的伴计吓一跳。
那两个都察院的御史猜得没错,熊廷弼就在这处会馆,并且,他们到的时候,曾前后出任辽东巡按的监察御史何尔键与康丕扬正在和熊廷弼实际。
因为,他是楚党。
这邹元标,是东林党当时几个魁首之一。
当时的首辅、阁臣、六部科道也大半都是东林党,二叔直到天启六年才算真正的将东林党打压下去。
良臣看的惊心,那中年男人浑身高低哪有半点读书人气质,满脸横肉,比宋献策长的还要壮。
熊廷弼下狱时,朝堂还是东林党“众正盈朝”的时候。
骂完,又用手指着何尔键和康丕扬痛骂道:“这两混蛋,身为巡按,却不起监察职能,反与辽东诸官相互勾搭,不向朝廷奏报真相,弃地失土,置宽甸六万余百姓不顾,使他们流浪失散,死伤无数。我熊廷弼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能与他们同流合污!”
熊廷弼何人?
良臣记得明白,后代史乘上说熊廷弼是被二叔害死,并且和东林党交好,这美满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熊廷弼,你无事生非,歹意歪曲同僚,我们不去找你,你另有脸进京!”一个五十多岁的御史忿忿不平的指着一个足比他高出半头的中年男人。
“飞白兄,你我都是同僚,我看这件事便就此干休,如何?”王之心虽不喜熊廷弼为人,但却也佩服其本领,故意想做个和事佬,把这事劝住,免得同僚反目,自家尴尬,又叫外人笑话去。
会馆是湖北在京官员共同筹资修建的,亦是朝中楚党官员常日交友宴请之地。进京会试的湖北籍举人亦可在此留宿,免费极低。
熊廷弼下狱,是因为和东林党成员王化贞定见分歧,导致广宁惨败。
二叔则在宫里忙着和魏朝比谁无能,一时不分胜负,正在加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