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晓得。”良臣打个哈哈,将金耳环和那根金玉枝从怀中摸出递给宋献策。
良臣再是不懂都城的房价,也明白自带水井的院子代价不菲,毕竟这年初没有自来水,如都城这等多数会,用水极其不便。
“那贤弟感觉为兄做的如何?”宋献策一脸对劲的模样,等着良臣的嘉奖。
等小孩子们都散了后,良臣方转过来身看向宋献策,赞道:“宋大哥这院子独门独户的,真是不错…”话锋一转,“有这么好的院子不住,宋大哥怎的反去堆栈租房住的?”
“普通。”
不但是大佬,还是个阔老。
下午争夺四更,这是骨头的极限了。
宋献策吸了口气,非常动容,他但是识货之人,魏良臣的这段儿歌绝对是上等货,且比他编的那段还要短长。
宋献策忙道:“拿人财帛,替人办事,天经地义,有何操心不操心的。”说完,面露难色,“只是贤弟有所不知,为了立竿见影,为兄这里多破钞了些,这个…”
宋献策闷声道:“说来听听。”打内心不以为这小子能有比他还好的货。
良臣明白他的意义,道:“宋大哥放心,我本日便分开都城。”
良臣却撇了撇嘴,道:“还行吧。”
一听结束了,那些还没轮到背的小孩子顿时哭闹起来,几个小些的直接上前抱着宋献策的腿跟他要铜板。
良臣打个哈哈,倒是盘算主张一个子也未几给宋献策,负手站在那打量起这间小院来。
“策论呢?”
“大哥且听好了。”
“宋大哥!”良臣从墙高低来后,便大摇大摆的晃进院子,大声喊道。
宋献策为之一噎,恍若一拳打在棉花上般空落落的。
“还行吧。”
“还行?”
宋献策见良臣站在那不说话,不清楚他打甚么主张,便朝那帮孩子挥了挥手:“本日就到这儿了,都散了吧。”
宋献策干急眼,又不能伸手到魏良臣怀里去摸,只得讪讪道:“既然贤弟也困难,那为兄便吃点亏算了。”顿了顿,又道:“事情我已经替你办了,前面就与我无关了。”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放心,这类杀头的东西,我那里敢乱传,只是说给大哥听个乐罢了。”良臣嘿嘿一笑:那位闯王现在怕不过三四岁吧,嗯,将来,还是不要让他赋闲的好。
不待他说完,良臣就两手一摊,摆出一幅穷样:“不瞒宋大哥,我已经是分文没有了。”
“不是略懂就是普通,就这,你考甚么秀才?”宋献策乐了。
宋献策面前一亮,伸手接过利索的揣进兜中,然后却抱怨道:“贤弟也看到了,为兄为了让你对劲,将场面弄的甚大,贴了很多钱出来,这点钱实在是不敷啊。贤弟看,是不是能?…”
只是,这儿歌是大逆不道,是勾引百姓杀官造反的!
院子不大,比客印月住的那间还要小。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应糊口设施都有。更难的是,这院子自带一口水井。
“略懂。”
宋献策哈哈一笑,将手中一摞铜板挨个派发到这些孩子手中。
“看到了,也听到了。”良臣自是不会诘问,人都是有小奥妙的,他魏小千岁心中的奥妙还少么?
“不急,你且小考便是。”宋献策笑了笑,“听你口气,考秀才十拿九稳了?”
“糖葫芦,糖葫芦!我要背歌,我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