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言以对。
“听我说。”他用半个身子紧靠着门,仿佛完整感受不到那已经烧到变形的门的炽热,一只手抓着耳麦凑到嘴边,眼睛看着尚未乱了分寸的队员,“你们现在到五楼最西面的房间里,我们要从上面上去。”
现在还站在窗外的只剩庄紫一个了。
庄紫走到窗台上只感觉鼻子一酸。她没有勇气转头。
一个是绕着窗台原路返回,另一个就是爬楼。顺着楼内里的排水管道爬到四楼,然后到五楼的操控室完成他们明天的最后一步事情。
她闭上眼。
“但我这把年龄已经不想要了,那就留给你们。”
那小青年咧开嘴仿佛真的要哭出声来,两条腿不听使唤似的迈不开步子。
她刚想问为甚么三楼和五楼之间的间隔着这么近,一睁眼看到近处卢坦的脸,另有身后提着枪靠墙站的成野。
然后他对着耳麦又一次确认,“到了吗,给我个信号。”
“别他妈废话从速走!”这个爷们儿叫真的吼了句,同时压着门的身材也被较着的鞭策了一下,他的神采被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扭曲得有些狰狞。“你哭甚么?感觉我要死了?”
“包管完成任务!”她把绳索绕在手上,再张嘴的时候仿佛混着哭腔,“队长再见。”
房间里就只要他们两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