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些,男人和女人一样八卦。
文人狷介,等闲不提铜臭,却也是乱世俗人,躲不过柴米油盐。
溪草商定二人见面的处所是报社。
“站那么远干甚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赵寅成哼了一声。
《自在新报》不是八卦小报,上面的内容多是规戒弊端,为群众发声,这些权贵恩仇情仇就不在报导之列。
“谢夫人不愧是蓉城谢大帅的mm,谢司令的母亲,巾帼不让须眉。她走出来,只悄悄往那边一站,旁人就不敢脱手。沈老夫人还想仗着身份来经验谢夫人,却被谢夫人以一句‘唇亡齿寒’驳得她哑口无言。沈老太太向来威风八面,却输给了一个小辈,气的当场摔车门归去了。”
溪草一下来了兴趣。
循着溪草的视野,徐世坚也看到了杵在窗前的赵寅成。
“若非你我都心悦同一小我,我们会是最完美的合作者。在阿凤都不属于你或者我任何一人时,陆蜜斯,我们不若好好再合作一次?”
溪草本还担忧报纸的进度,还好几个编缉非常给力,在联络不到她的环境下,还是兢兢业业写文章印报纸。这段时候,《自在新报》已然发行了八刊。
俞鸿铭是沈督军长女沈洛晴的丈夫,是新当局着名的新派前锋人物,颇得大总统信赖。前几年调任金陵城,却没有带沈家大蜜斯同去,而在金陵上任的几年,也几近很少回雍州,这下子倒是反应快。
溪草一边翻报纸一边问。
“沈家人有没有去谢府那边找费事?”
“都放在您的办公桌上,您先看,有甚么题目固然问我。”
徐世坚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暴露了个讽刺的笑。
“这段时候,一向找不到您,我们便自作主张选了好几个敏感专题,但愿您不要活力!”
听溪草主动提起,有几个社员较着松了一口气。
她被强扣关押,连带奉上火车呆在小山村,交来回回折腾了差未几两个月。
“凤哥?真是亲热。”
她把最擅表述的编缉徐世坚叫进办公室。
“不就是趁沈督军流浪,返来争权夺势吗?但是俞鸿铭一介墨客,那里是手握兵权的中部军悍将的敌手?有沈家女眷支撑也没有效,淮城总统府更是山高天子远。这年初,谁当政还是要看枪杆子,再加上谢司令通电天下,这一下更乱了。您不晓得,这些天,沈督军部下们产生内斗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交货数次,死了好些小我,实在是民气不古,不堪入目。”
“社长!您身材好点没有?”
认识到谢司令便是社长的表哥,徐世坚赶紧刹了车。
编缉徐世坚把溪草请到她的办公室。
“谢夫人有没有受伤?”
“你这个女人,倒是让我刮目相看,还好没有天生男儿身,不然你爹必定死得更快。”
溪草推开窗户,皱眉抱臂看着他。
话虽如许说,向来以文笔锋利,题材大胆著称的编缉狄冷秋,面上却没有半分惭愧。
溪草大略看过一遍,终究把重视力全数集合在报导中部军阀专题的几份报纸上。
溪草心中一格登,固然早上在月台上见谢夫人安然无恙,却还是忍不住扣问。
“还请徐编缉把他请出去。”
“社长有客人?”
不过几秒,已经聚在溪草身边。
“谁说没有呢?在沈督军分开雍州城当日,沈老太太便带着沈夫人杀到了谢府,谢夫人闭门不见,沈老夫人竟然命人前去砸门,硬是把谢夫人给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