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扬古利老泪纵横,满脸悲怆。
巴布海一脸亢奋地挥了挥拳头,“那就请先生在此安息,等着我的好动静吧!”
“曲解?”
张猛子热锅上的蚂蚁普通,来回转了两圈,问宣度道:“我们总不能甚么都不做干坐在这里等死吧?”
“我看谁敢?”
张猛子见状,顿时着了急,“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他如果成事了还好,如果不成,我们岂不是也要遭到连累被打成背叛翅膀?”
“主子,大事不好了,十一阿哥不知何故,领了很多人,在院门外号令。”
宣度无法地摊开手,“我们俩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无能点啥?何况你觉得门口站着的那仨瘟神,是吃干饭的啊?”
巴布海大步走出去,满脸的意气风发,手指着费英东,全没了之前的恭敬,大声喝骂道:“老贼,还我阿玛来!”
约摸着半夜时分,费英东方才有了些困意,眼皮耷拉下来就要入眠的时候,院墙外俄然传来了一阵噪杂的叫唤声。
宣度木然问道:“那这和我有甚么干系?”
抚顺这一战,事关严峻,是以努尔哈赤几近是倾巢而出,不但将大部分精锐都带了出去,能兵戈的将领也没留下几个,是以当巴布海带着四个牛录的兵马,吵吵嚷嚷地杀向费英东府邸的时候,巡街的兵卒,竟然是拦都不敢拦一下。
长叹了一口气,巴布海换了副冷森森的神采,“我意,率府中家奴打上门去要人,几位意下如何?”
略加思考,费英东叮咛管家道:“去把七阿哥请过来。”
费英东瞪着虎眼,须发皆张。
张猛子又问道:“那你感觉,这小子有几成能够?”
费英东一头的雾水,艰巨地挤出了一丝笑容,“十一阿哥,你说的话,我有些听不懂,这内里,是不是有甚么曲解?”
巴布海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巴布海奸笑着走上前来,“我看,是你老贼心虚吧?”